“你說嘛!說嘛!老公!我要你親口告訴我!”她蹙眉看著我說,一副小孩子要求大人買冰淇林的央求架勢。
我道:“好好!我不離開你。”
“真的麼?老公。”她喜逐顏開地看著我說。
我補充道:“一般情況下。”
“什麼呀!”她撒嬌地揚手打我一下說。
我道:“凡事都是有前提的好吧?一切事物都要在不觸犯個人原則的情況下,才可以穩步發展的對吧?”
曦兒看著我說:“那你的前提或者原則是什麼呢?”
我道:“還沒想到呢!”
曦兒笑看著我說:“那就是講,你找出離開我的理由囉?”
我無奈地搖搖頭道:“你可以這麼想!”
“太好了!”她驚喜道,“老公!我愛你!”說著她朝我勾了一下手指頭,示意我靠過去。
“咋了?”我皺眉看著她道。
她笑說:“給你說句悄悄話!”
我隻好俯身過去,她也俯身過來,性感的小嘴帶著一種溫熱的鼻息向我耳邊靠過來。
那性感呢小嘴在半途中突然改變了方向,落在我的嘴角處,用力吻了下去。
我轉臉,皺眉看著她道:“這就是你的悄悄話?”
她掩嘴咯咯咯地大笑起來:“被我調戲了吧?很鬱悶吧?”
我沉聲道:“反正吃虧的又不是我一個!”
笑畢她看著我,又朝我勾手指頭。
我怒道:“有完沒完?”
她笑說:“我還沒說呢!剛才那隻是悄悄話的前奏而已!”
“事兒真多!”我嘀咕了一句道。
她笑嘻嘻地說:“你才知道女人的事最多麼?”
我再次將腦袋探過去,她把嘴唇湊到我耳邊,悄聲說:“老公!你昨晚好強悍喔!”
崩潰!
事實上在曦兒親我的時候,我腦海裏想的卻是夕兒!我驀地想起在我們去黑龍山的路上我們所爭辯的關於摸與被摸的那個問題。
當時我是這麼說,根據物理學上的理論,根據力是相互的原理,當你摸別人時,等於別人也摸了你。當你親別人時,等於別人也親了你。因此我得出的結論是,這個世上沒有嚴格意義上的非禮!正如這世上也沒有嚴格意義上的強暴!
許多女孩子總喊男人們非禮了她,比如李紅豔之類!殊不知根據物理學院裏,男人非禮女人的同時,女人也非禮了男人!
這就是我當時在去黑龍山的路上,對夕兒發表的一通胡攪蠻纏的歪理邪說!隻是玩笑話!
那時候的感覺是甜美的,感覺自己在喜歡的人麵前巧舌如簧是一件很過癮的事情!隻是,如今想起夕兒,想起這些情景,我心中不再有甜美的感覺,而是一種痛苦、酸澀、負疚、悲傷相結合的複雜情緒!
負疚當然是指對曦兒的了,當我每次想起夕兒的時候,同時也會想起曦兒。說實在的,這種感覺真地挺難受的!感覺胸口發悶,感覺胸口被什麼堵得很死,喘不上氣來的那種感覺!
然而,即使我感覺到負疚,即使我感覺到痛苦,可我依然無法克製自己不去見夕兒。隻要夕兒對我發出召喚,我會不畏艱難險阻地奔向她而去。
在市區裏曦兒把我從車裏放了下來,叮囑我乖乖打車回家。
我走到街邊,點了支香煙吸了兩口,伸手向最遠處一輛出租車招了招手。
等紅色法拉利跑車消失在街道拐角處時,我以不能接受價錢為由打發走了司機,轉身徑直向五一廣場的方向快步奔去。
很快我就看見了夕兒的座駕,那座駕就停在廣場統一泊車區邊上。
五一廣場周邊有很好的綠化帶,栽種了許多花草,許多花兒都開滿了鮮豔的花朵。還有櫻花樹、海棠、棕櫚樹。
上次我和琴姐來過這裏,坐在她那輛天籟車裏聊過很久,就是傅德誌拿麗人營銷方案的事為難的時候!
那事兒已經過去都快兩個月了,那時候正是海棠花的花期,車窗內外都飄散著海棠花馥鬱的清香,而此刻樹上都是那種青中透著微微紅暈的果子很快這些果子就要進入成熟期了。
而此時已進入九月份,海棠花都凋謝了,那些曾經潔白美麗的花瓣都已經化為塵埃,一顆顆拇指大小的果實在枝葉間若隱若現。
夕兒的寶馬座駕正停在幾株高大的海棠樹下麵。
我摸了一下鼻子,籲了一口長氣,徑直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