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醫生說脾髒沒必要移植,因為人體失去脾髒後,會機體會慢慢自動代償與適應,不會有太明顯的身體變化。
麵對曦兒的絕情離去,我除了傷痛,還有深深地不解!我不明白曾經那麼愛我,可以為我失去生命的曦兒,為何如今會這樣對我?我不明白,真地不明白,或許這也是我一直不忍心放棄的另一個原因吧!難道她還有什麼苦衷是我現在還不知道的嗎?
但或許曦兒並沒什麼苦衷,隻是我為了挽留這份感情而自尋的借口,也許隻是我為了安慰自己,在這裏胡思亂想罷了。
我在一張打印紙上,飛快地寫下了“愧疚”與“不解”兩個詞,我用力抽煙,定定地看著打印紙上的這個兩個詞出神!
“曦兒啊!我要從你的世界裏走開了,我真地要走開了……”
“沒有我在你身邊,你依然會過得很幸福的吧?你一定要幸福……”
在心中默默地祝福著曦兒,鼻子無比酸澀,熱淚再次模糊了我的雙眼……
上午快下班的時候,郝建突然跑我辦公室裏來了。這廝沒事就到我辦公室來找樂子,儼然把我辦公室當成俱樂部了。
“哥來了,還不起身迎駕?”郝建看著我賤笑道。
我依然窩在皮轉椅裏,瞟他一眼道:“不見其人,先聞其賤氣!”
“閃遠點!小心劍氣傷著你!”郝建道。
我道:“注意!是賤人的賤!”
郝建上前推我道:“起來!讓哥也坐坐你的總監寶座!”
我盯他一眼道:“別惹我!誰現在惹我都是自找苦吃!”
郝建坐在皮轉椅的扶手上,伸手勾住我的脖子道:“你準備咬人?”
“你說對了!”我道。
郝建看到了我在打印紙上寫的“愧疚”與“不解”兩個詞語,他伸手拿起那張紙看了看,低頭看著我賤笑道:“怎麼?又被煮了?林曦兒?”
我道:“還能是誰!”
我點頭,又點了一支煙,低頭吸悶煙……
郝建擂我一拳道:“怎麼又是她?你不是跟她分了麼?”說他伸手從我手裏奪過“萬寶路”香煙,抽出一支點上,悠悠地吸了一口,瀟灑地噴出一口煙霧……
我道:“我隻是覺得愧疚與不解!”
郝建道:“她都折磨你一個多月了!你還愧疚與不解什麼?”
我和曦兒的事情,我後來跟郝建聊過一次,所以他知道的比較清楚!
我噴出一口煙霧道:“愛情的事你不懂。”
“不是我不懂,是你把愛情想得太複雜了!”郝建看著我賤笑道。
我道:“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辦?”
郝建道:“簡單!”
見我看著他,等他回答……
他噴出一口煙霧,看著我一本正經道:“執子之手,將子拖走,子若不走拍暈了,再拖走!”
我瞟他一眼道:“不是人家不走,是我不肯走啊!”
郝建罵我道:“我操!那你還口口聲聲說我賤氣十足,犯賤的是你!”
我瞟他一眼,歎聲道:“是啊!或許是我自己在犯賤吧!”
郝建伸手在我肩膀上用力一拍道:“好了好了!大丈夫何患無妻!如果你實在想女人,先把海蒂收了唄!雖然她沒法跟林曦兒比,但也算是個細皮嫩肉的小妹子,無聊的時候找來睡睡覺還是可以的,總比你自己擼管子強吧?”
“滾!”我推開他道,抬腳踹他!
郝建躲開了,叼著香煙,眯眼看著我道:“走吧!下班啦!去吃飯了!”
“沒胃口!”我道。
郝建將香煙從嘴裏移開,罵我道:“你特麼的就是一現代賈寶玉,為個女人茶飯不思的,你值當麼?說不定林曦兒現在正跟那混血球在哪家大酒店的包廂裏眉來眼去好吃好喝呢!”
說著他奔過來把我從皮轉椅裏拽了起來!
我瞪他一眼道:“別拉拉扯扯的,信不信我用泰拳打死你!”
“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在公司餐廳裏幾乎可以看見公司裏所有的漂亮美眉喔!”郝建道,依然看著我賤笑。
在公司餐廳裏,我的確也看見了許多養眼的小美眉,但我也撞見了夕兒!
尷尬!還是很尷尬!
我相信我的尷尬要遠遠多於夕兒的!因為貌似做錯事的人是我!
思美廣告也隻提供午餐,是自助餐形式的,當時我和郝建端著餐盤從打菜區往就餐區的座椅間走去,一邊說一邊講黃色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