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著鼻子,笑笑道:“林董,其實您正當年呢!”
聽我這麼一說,林嘯天仰頭再次“哈哈”道:“老囉!不能跟當年比了!”
我懸著的心放下來半截,心中暗想原來林嘯天找我來,就隻是為這事兒?
這時候會客廳門外穿來腳步聲,同時伴隨著說笑的聲音,是夕兒和歐陽澤。
我放下來的半截心髒,又全部懸了起來!
夕兒和歐陽澤都已經換上了打高爾夫的運動衫,歐陽澤穿的是一見“樂卡克”的白色高爾夫球衫,帶白色棒球帽。
夕兒穿白色緊身長褲,冰綠色運動T恤衫,手裏拿著一頂冰綠色的棒球帽。
他們看見我的表情截然不同!
歐陽澤的臉上雖然是笑著的,但他的眼神是帶著冷意的。
夕兒的臉上則帶著那種發自內心的微笑,呡唇看著我,唇角微微扯起一抹俏皮地弧度。
我站起身,朝他們欠欠身,算是打招呼了。
夕兒坐在長沙發上,坐在林嘯天的旁邊,歐陽澤則坐在我對麵的單人沙發上。
歐陽澤盯著我道:“顧先生來得挺準時的嘛!”
我摸著鼻子訕訕一笑道:“林董事長的邀請,我哪敢怠慢呢!”
我的話旨在緩和氣氛。
歐陽澤抬手拉了一下頭上的棒球帽簷,看著我道:“顧先生以前打過高爾夫球麼?”他語氣裏的嗤笑不易察覺。
我笑笑,如實答道:“沒有。正有些不知所錯呢!”
夕兒趕緊插話進來笑說:“高爾夫球也不難學,以顧陽的悟性,打一次就能學會了。”
“不見得吧,”歐陽澤看著我道,“顧先生第一次能擊中球就很不錯了。”
林嘯天笑看著歐陽澤道:“阿澤!莫小看顧陽,打高爾夫,我看他沒有問題。”
夕兒趕緊接話笑說:“還是我老爸看人的眼光準啊!”
林嘯天笑笑道:“好了,我去換下衣服。夕兒,你去給顧陽找件男式高爾夫球衫吧。”
“好嘞!”夕兒歡快地應道,倏地從沙發上站起身,“有請,顧先生!”她還俏皮地衝我做了個很紳士的動作。
歐陽澤瞟我一眼道:“顧先生,要學打高爾夫,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準備一件高爾夫球衫!”
“阿澤,顧陽又不知道老爸今天邀請他來打高爾夫,他是臨時接到的電話。”夕兒看著歐陽澤,替我圓場說。
歐陽澤聳聳肩,但沒再說話。
我也沒再搭理歐陽澤,跟夕兒走出了會客廳,乘電梯上到二樓的更衣室。
夕兒找出一件黑色高爾夫球衫給我,還有一頂黑色的棒球帽。
見她依然立在我身後,我回頭看她道:“你想看我換衣服麼?”
夕兒臉一紅,撤一聲說:“誰想看你換衣服了?”
我道:“那林小姐可不可以回避一下呢?”
夕兒“哼”了一聲,這才轉身走出了更衣室。
我在更衣鏡前換上了那件黑色的高爾夫球衫,又戴上了黑色棒球帽,正了正棒球帽沿……
然後轉身走到更衣室門口,拉開門走出去。
夕兒就倚在門邊,以一種優雅而又略顯慵懶的姿態。
見我從門裏走出來,她看著我,雙眼一亮,笑說:“哇!真酷!”
我笑笑道:“不是假酷?”
夕兒搖頭,笑看著我說:“是真酷!”
我道:“還優酷呢!”
“優酷是我!你不讚美我一句麼?”夕兒朝我擠擠眼睛說,還俏皮地在我麵前轉了一圈。
優酷的確是她,準確地說,一身運動裝束的夕兒,英姿颯爽,又不失性感!白色緊身長褲包裹著她渾圓的臀部和修長雙腿,輪廓柔美,曲線曼妙。
我看著她笑笑道:“其實我已經想到了一個讚美你的句子,你就像一隻‘綠色心情’!”
“什麼是‘綠色心情’?”夕兒看著我,快速地眨動雙眼。
我笑道:“是一種綠豆雪糕。”
“這是讚美的話麼?”夕兒白我一眼說。
我笑看著她道:“為什麼不是?”
“那我是你的‘綠色心情’麼?”夕兒朝我擠擠眼睛說
我學“優樂美”廣告,看著她笑笑道:“你是我的‘綠色心情’!嗬嗬嗬。”
夕兒笑看著我說:“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