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夕兒異口同聲道:“我們試試看!”
我在玫瑰莊園待了一個上午,用過午餐後,我駕車回到了“愛琴海的陽光”。
在此之前,我和夕兒一直在各個視頻網站轉悠,直到中午開飯時間到了,我們依然沒有找到昨晚在SOSO酒吧的相關視頻。
我們把能想到的搜索詞都用上了,依然沒發現任何相關視頻內容。
回到愛琴海的陽光寓所,我依然不死心,打開電腦,繼續搜索,繼續刷新。
我隱約記得當時有人拿著手機在對我們進行拍攝,那些拍攝下視頻的手機用戶,不把視頻傳到網絡上,他們用來幹嗎?
總不至於是在偷學我的武功招式吧?
又在電腦麵前找了好幾個小時,依然無果,我有些泄氣了。
這個時候我手機響了,是夕兒打來的,我接了起來。
夕兒在手機裏問我:“陽陽,有沒有收獲沒有?”
我道:“沒有。真不知道那些拍客拍了視頻幹嗎用的?”
夕兒說:“我下午也一直待在電腦麵前,也沒發現任何相關視頻。真鬱悶!”
“別鬱悶。親愛的。”我笑了笑道,“看來在網上是找不到了。不過,我們忽略了一個事實了。”
“什麼事實?”夕兒問我。
我道:“我們可以直接去SOSO酒吧調用監控錄像!”
“哎呀!我們怎麼都想到這裏!”夕兒在手機那頭興奮地說。
我道:“不過有難度。SOSO酒吧的老板得願意配合我們。找薛飛吧。”
“薛飛可以麼?”夕兒說。
我抬手摸了鼻子,笑笑道:“完全可以。警察有很多特權嘛。酒吧老板不是簡單的人物,我們去要監控視頻,肯定沒門,但他們是不敢惹警察的。”
“好主意。陽陽。”夕兒說。
我道:“別提了。這事兒因我而起,讓林家麵臨困境,我很自責。”
“說什麼呢。傻瓜。我們現在是一家人。”夕兒說。
我訕訕笑道:“等你家老頭子不再叫我小顧,叫我女婿的時候再說吧!”
我剛掛了電話,手機又響了。
一看號碼是琴姐打過來的,我按了接聽鍵。
“小顧,很忙麼?”琴姐在手機那頭說。
我道:“沒有很忙呀。姐。”
“快下班了吧?小顧。”琴姐問我。
我道:“姐。我今天沒上班。”
“怎麼了?請假了?”琴姐問我。
我道:“嗬嗬,算是吧。有點特殊情況。”
琴姐在手機那頭“喔”了一聲說:“在家麼?晚上有空麼?”
我道:“有事啊?姐。”
“姐告訴你個好消息,我搬新家了。今天正式在新家裏過夜。”琴姐在手機那頭笑說。
我笑道:“姐。你速度蠻快的。怎麼不通知我一聲?我也好過去幫忙你搬家呀!”
“不用。小顧。我請了搬家公司的。”琴姐說。
我道:“姐,你這幾天也累壞了吧?”
“不累。挺高興的。終於有了屬於自己的窩了。”琴姐在手機那頭笑說。
我笑道:“姐,我恭賀你喬遷之喜!”
“謝謝小顧。晚上來我家吃飯吧。姐給你做好吃的。”琴姐說。
我道:“好的。姐。今天是你喬遷之喜,我一定去。”
想想琴姐真不容易,從小就失去了父母,現在又離婚了,又不能生育,喜歡小孩卻不能生小孩。對於女人而言,沒有比這更痛苦自責的了!
我在想琴姐離婚會不會跟她不能生育有關呢?我想至少應該有這方麵的原因的,他那個老公史文懷搞外遇,那個小三真地沒法跟琴姐比,無論相貌和氣質都無法跟琴姐比!
史文懷真他娘的沒眼光!
那小三長得就像個狐狸精,應該拖到大街上扒光衣服痛打一頓才是!隻是琴姐太善良了,她肯定做不出那種事情!她太能隱忍了!
掛了琴姐的電話沒多久,門鈴就響了。
我走到門口開門,是邢敏。
她喊了我一聲“哥”,立在門口對我笑。
我道:“進來呀。別傻站著。”
邢敏拎著一隻塑料袋走了進來。
我低頭看著她手中的塑料袋,笑笑道:“拎的什麼呀?”
邢敏“喔”了一聲,仰臉笑看著我說:“我來的時候,順便去市場上買了條魚,還有一些菜。”
我道:“買菜幹嗎?你夕兒姐前段時間天天來這裏照顧我,冰箱早被她塞得滿當當的了!”
聽我這麼一說,邢敏站在原地就有些窘。
我才意識到自己不該這麼說話,夕兒是夕兒,敏兒是敏兒,不管敏兒帶了什麼來,都是她的一片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