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妹……”夕兒轉臉笑看著我解釋說。
我抬手捏了下鼻子,看著她笑笑道:“我看出來了。”
“怎麼看出來的?”夕兒偎了過來,仰臉看著我笑說。
我低頭看著她,笑笑道:“你接別人的電話都是一副嚴謹的態度,唯獨接你妹的電話,臉上才是輕鬆的。”
“錯了,”夕兒看著我笑說,“我在接你電話時,也很輕鬆呢!”
我低頭笑看著她道:“是麼?”
“好吧。改天我接你電話時來張自拍發給你好了。”夕兒撅嘴看著我說。
我剛要說句什麼,我的手機也響了。
我掏出手機一看,是郝建打過來的。
“我靠!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郝建在手機那頭怒道。
我抬手捏了下鼻子,訕訕笑道:“怎麼?你就那麼想我麼?”
“是啊!哥太想你了!想你想得整個人都瘦了三圈!想你窩在烏市永遠都別回來了!”郝建在手機那頭賤笑道。
我訕訕笑道:“你還別說,我還真差點回不來了。幸虧我福大命大,九命之身,才得以活著回來。現在已經進了濱海市區了。”
“怎麼?飛機被恐怖份子劫持了?”郝建道。
我笑道:“回頭再說!你在哪呢?”
“還能在哪?在公司唄!哥太特麼有受虐傾向了!放這思美廣告舒舒服服的日子不過,跑來天地廣告跟你受這份洋罪!”郝建在手機那頭大聲抱怨道。
我道:“這麼說,你還想回‘思美’囉?思美老總現在就在我身邊,我幫你問問看她還要不要你?不過,估計她不會要你了!哈哈哈!”
“滾!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還思美老總,思美老總現在也不過是你的掌中之物!這次去烏市安全套夠用麼?”郝建在那頭大聲咋呼道。
“剛好夠用了!幸虧臨走時你提醒我了!我帶了整整三盒杜蕾斯啊!我的兄弟!”我衝手機“哈哈”一笑道。
郝建在手機那頭道:“我說對了吧?烏市沒有安全套賣吧?幸虧你帶足了,否則急死你這個混蛋!”
我轉臉看了一眼夕兒,抬手捏著鼻子衝手機裏笑道:“是喔!整個烏市一片茫茫戈壁灘啊!兄弟!你看過《新龍門客棧》吧?我和夕兒入住的酒店差不多就是電影裏頭那個樣子!那邊交通極不方便,學生上課工人上班都得騎駱駝去呢!我滴個乖乖!你趕緊給我把水熱上,我得洗個澡!靠!好幾天沒洗澡了!烏市嚴重缺水啊!兄弟!喝的水都不夠,哪有水洗澡啊!”
“我靠!真有那麼慘不忍睹嗎?”郝建在手機那頭道。
我歎道:“你以為呢?唉!別提了!說說公司裏的事吧?除了前天那幫小混混來鬧事,還有別的麻煩事兒麼?”
那幫小混混再次來公司鬧的時候,我和夕兒正在飛往烏市的飛機上。
我在想那件事跟我離開濱海市是不是有關係?如果是有關係,那說明我的行蹤受到了那幫混混的監視,知道我人不在濱海市,故意鬧這麼一出!
可他們究竟為哪般呢?報上次一箭之仇?那天他們也看到我和薛飛關係很好,難道他們連警察都不怕了?
那幫混混上門砸壞了公司門口的發光字招牌,進門時跟郝建、謝鵬以及公司的兩個男性員工發生了身體衝撞,可他們幾個人哪能擋住幾個職業無賴的粗暴的衝撞!
那幫人一衝進公司,就舉起手中棒球棒亂砸一氣,直到謝鵬不知道從哪裏舉著一把長長的明晃晃的軍刀從裏麵衝出來,揮刀亂砍,邊砍邊衝那幫大吼一聲道:“想活命的!都給老子滾!”
那氣勢別說把那幫職業無賴都給震住了,還把郝建都嚇了一大跳!郝建當時心想這丫不會是犯邪了吧?
俗話說“衝的怕愣的,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不惹窮得亂碰的。”對於那幫痞氣十足的無賴,謝鵬這個表現算是對路了!
也幸虧謝鵬這招,讓那幫無賴連跌帶爬的自動滾出了公司,要是任他們砸下去,遲早會把裏間的那四五台電腦給砸個稀巴爛的!
公司現在財政危機!買電腦的錢都困難呢!
為首的那個洪姓老大道:“你小子有種!你最好別讓我在其它地方瞅到你!否則你就死定了!”
“操!這小子腦子不是被驢踢了?”一個退到後公司門外的無賴附和洪姓老大的話,指著謝鵬道,“有把軍刀了不起啊!你給老子等著!下次我們人手一把軍刀衝進來看死你丫的!我們有的是時間,大不了少喝點茶少打點牌,你們就慘囉!看你們生意還怎麼做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