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男人不能打女人,對你,我非要破了這個戒律!
這幾日我的心就像那座複活節島,地球上最遙遠最偏僻的島嶼!
夕兒不接我電話也不回我信息,這讓我的心情失落到極點!
這場大雨接連下了三天,在第四天雨才停了。
當上午的太陽普照大地,天地萬物接受了雨水的滋潤,現在又得到了陽光的溫暖,一切都顯得生機勃勃的。
天空高遠,一望無際的蔚藍,大地草長鶯飛,各種樹木,以及花花草草,都在陽光下爭奇奪豔。
公司門外花圃裏的月季花開得正豔,有白色,黃色,紅色,嬌嫩的花瓣上還掛著雨珠,在上午的陽光裏閃耀著鑽石般的光澤!
人間四月芳菲天。
此情此情,不禁讓我想起那首詩《你是人間的四月天》,想起這首詩,就想起了夕兒黑發披肩、眼眸閃爍的溫柔情態。
夕兒就是我顧陽的人間四月天!
而現在,我卻麵臨著要失去這片“人間的四月天”的威脅!
中午我電話給郝建讓他回來陪我喝一杯,郝建這幾天都在外麵跑業務。
我在公司附近的街邊找了家小飯店,點了酒菜,抽煙喝茶等著郝建趕過來。
郝建上穿幹淨的白色襯衫,下穿灰色西褲,肩挎一黑色長帶包,典型一身銷售人員的打扮。
他手裏提著一瓶“農夫山泉”,人剛出現在飯店門口,就朝我揮手,賤笑道:“怎麼著?失戀了啊?”
郝建已經知道我和夕兒鬧矛盾了,但具體情況我還沒對他講。
見我叼著香煙,拿眼瞪他,他“嘿嘿”笑著走過來,拽出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了。
“其實吧,這是哥預料之中的事情!以你的經濟實力和泡妞稟賦,像柳青、邢敏這類女孩你還可能搞的定,但是像林氏姐妹和雨涵這類富家女,恐怕你就沒那麼容易了!如果換成我,興許還有八成勝算,因為我畢竟還有前車之鑒!”
我靠!我的舊傷新傷都被他揭得鮮血淋漓,這哪裏是來雪中送炭的,分明是火上澆油來了!
郝建聽完用手搔了搔後腦勺,噴出一口煙霧,皺眉看著我道:“這個顏真真到底什麼來頭?”
“什麼?”我看著郝建道,一時不明白他所指為何。
郝建道:“你不覺得顏真真這個人有問題麼?”
我噴出一口煙霧,接道:“她腦子是有點問題的!”
“嘖!我不是說這個!”郝建衝我一擺手道,“我是說你不覺得顏真真那個女人有些奇怪麼?就單說那次汽車追尾事件,你想想哪有主動要求賠償的?遇到這種事兒都是想撇清自己的責任,誰還會非追著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這個就很反常啊!當然,她看上去像有錢女人!或許錢多了燒腰包吧!見你又長得一副小白臉,或許是想泡你!”
“去死!”我瞪了郝建一眼道。
其實我早就覺得顏真真非常古怪!
我看著郝建道:“那個臭表子一開始就給我的印象非常不好!唉!都怪我自己!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現在還不是檢討自己的時候,”郝建看著我道,“現在最關鍵的是如何向林夕兒澄清事實!”
我道:“可夕兒現在還在氣頭上,她不接我電話,也不回我訊息!”
“我靠!這就把你難倒了?林夕兒不接電話不回你訊息,你就不能自己去找她啊?你去她家去她公司,你賴在她家門口賴在她公司門口,一天不行,你去兩天,兩天不行,你去三天,我就不信她不見你!女人都是很心軟的生物,經不起男人們的死皮賴臉!可你要是窩在這裏,隻給她打電話隻給她發訊息,她當然不會理睬你了!等她氣消了你要等到什麼時候啊?趁她對你的不良印象還沒刻在她腦子裏之前,趕緊去用橡皮擦擦掉!否則你以後再怎麼擦都擦不幹淨了!”
“有道理!”我一拍桌子衝他訕訕笑道,“沒想到找你來,還真有點小收獲!”
“靠!怎麼不說那句‘聽君一席言勝讀十年書’?讓哥有點成就感好不好?”郝建叼著香煙眯眼看著我賤笑道。
我伸手彈了一下煙灰,看著他道:“還是回到開始的話題,你覺得顏真真為什麼要那麼做?”
郝建捏著下巴皺眉想了一會兒,抬頭看著我道:“無非兩種可能性。第一種就是我剛才開玩笑說的,顏真真想泡你,富家女想泡帥哥,汽車追尾後見你長得陽光帥氣,所以想趁機泡你,不停地打電話騷擾你,要求去給你的車美容,好趁機拉近你們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