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車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想不明白妖女所說的闖了大禍是怎麼回事?
不過,這事兒的確挺稀奇的!
妖女闖點禍,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不正常的是,以前她闖了禍都不會自覺,而今天她竟然親口說她自己闖了大禍!可見這次的禍端闖得不小了!
她究竟闖了什麼大禍了呢?
當我把她對我躲躲藏藏的情景跟她在酒吧所說的她闖的大禍聯係在一起,我愕然了。
莫非妖女所說的闖的禍端跟我有關係?如果不是這樣,她幹嗎要對我躲躲藏藏的?她一向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像今晚這樣見我就像見了貓似的態度,好像還是破天荒頭一回呢!
可她究竟闖了什麼大禍呢?對這妖女而言,什麼樣的禍才算是大禍呢?而這大禍又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想來想去,我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隻好作罷。
駕車回到愛琴海的陽光,見顧彤實在喝得不少,就讓邢敏扶她去臥室睡下。
我衝了澡也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躺在床上後,我才發覺郝建依然沒有回來,也沒有給我任何消息。
我拿起手機撥打了他的手機號碼,依然是關機。
特麼都跑哪去了?再沒消息,我就要報警了!
我又想起了夕兒,既然那會兒在酒吧門口我打妖女的手機號碼,是夕兒接的電話,她為什麼不出聲呢?一句話也不說?她不會聽不出我的聲音的吧?
噢!老天!這些個人突然間為什麼都變得這麼詭異了呢?
次日早晨看見顧彤時,發現她氣色依然不咋地,情緒也不咋的。
在餐桌上,我裝作不經意地問了她一句道:“怎麼了?彤彤。愁眉苦臉的。”
顧彤看我一眼,低下頭去小聲說:“沒……哥,就是昨晚喝了點酒,腦袋疼……”
“喝了不止一點吧?喝得應該不少吧?”我抬眼看著她道。
顧彤撅了撅小嘴說:“哥,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去酒吧……我以後不去就是了……”
“不是不允許你去酒吧,”我看著她道,“如果你想去酒吧玩,你就讓哥領你去!你們仨花枝招展的漂亮女孩跑到酒吧去買醉,這不是招蜂引蝶麼?以後去酒吧必須得至少有一個男性朋友在身邊!”
顧彤低下頭說:“我知道了,哥……”
邢敏在顧彤邊上打圓場,看著我說:“哥,其實彤彤很少去酒吧的……”說著又轉臉笑看著顧彤說:“彤彤,你哥是為你好……”
“跟亞瑟鬧矛盾了?”我看著顧彤道。
顧彤抬頭看我一眼,低下頭小聲說:“沒什麼,哥……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一聽顧彤這話,我心中就有點火。
“你的事情?”我盯著她道,“你以為你翅膀長硬了麼?你以為你可以抵擋住一切雷電風雨了麼?人心險惡啊你知不知道?!你還嫩著呢!”
顧彤擱下筷子,朝我一揚臉說:“哥!我的愛情我做主!”
“問題是你做不了住!你還沒這個心智和經驗做主!。”我盯著她道,“那亞瑟是個什麼東西?你隻知道他是個貝斯手,是個音樂人,但你知道他心裏想什麼麼?你知道他是不是真心愛你的?”
顧彤迎視著我說:“哥!你不知道麼?當夕兒姐問你愛不愛她時,你以為她不知道你愛她麼?她隻是想要你親口告訴她而已。換句話說,一個女人對愛的感覺是極其敏銳的!一個男人愛不愛她,她心裏都很清楚!”
“顧彤!那你覺得亞瑟愛你麼?”我盯著她道。
顧彤倏地站起身,看著我說:“哥!我現在不想說這個問題!”
說著她氣呼呼地離開了餐桌,走出了餐廳。
邢敏扭頭看著她的背影說:“你早餐還吃完呢!彤彤……”
“我的胃已經被眼淚喂飽了!”
顧彤帶著傷感、痛苦與氣憤的話從客廳方向傳了過來。
我和邢敏麵麵相覷,無奈地搖了搖頭。
早上來到公司後,終於看見郝建這賤鬼了!
他昨晚似乎也沒睡好,形容憔悴,無精打采的。
我撲上前揪住他,把他硬扯到經理辦公室。
我飛起一腳就踹向那賤人,那賤人躲開。
“幹嗎?在公司裏打打鬧鬧,你也不怕影響你的老大形象?”郝建瞟我一眼道。
我盯著他道:“老實交代!昨天你離開濱海大學對麵那家飯店後,你都幹了些什麼呢?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要報警說你失蹤了!你是不是被中央情報局控製了?”
郝建不慌不忙地點了支煙,用力吸了兩口,抬眼看著我噴出一口濃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