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愛的,回來吧!住到我心裏來!我不會再讓你為愛而四處逃離,我不會讓你悲傷,我們結婚,我們生子,我們白首不相離!”
我最愛的,如果你一定要遠走高飛,那麼,請把我帶上好麼?這世界沒有任何我留念的地方,除了你,除了你……
回來吧!回來吧!我最愛的!你可聽見我的靈魂日夜在呼喚著你啊!
我夢裏總是夢見你回來了,在我造成睜開眼睛醒來時,我看見你坐在鋪邊,坐在晨曦著,麵帶熟悉的微笑,靜靜地注視著我!
我拉住你的手,你握著我的手,我們彼此對視,我知道你終於回來了!
當我從夢裏醒來,發現臥室裏靜悄悄的,根本沒有的影子,窗外是淩晨,天邊沒有絲曙光。
這樣的夢境我不知已經做過多少回了,可我寧願不要這樣的夢境,因為醒來後發現你不在鋪邊,因為等我發現那隻是一個夢,它隻能使得我的心填充更多的悲傷。
我最愛的,你是否能感覺到我孤單得坐在鋪頭,坐在淩晨的黑暗裏,悄悄落淚的悲楚?
我最親愛的,我錯了,我知道我錯了……
不要再懲罰我了,我的心已經無法再承受了……
回來吧!回到我的懷裏!我們會在一起,永遠在一起,生生世世在一起,永不分離,永不分離……”
我流著淚讀完這篇博文,久久地呆坐在電腦桌前,悲傷的情緒無法自抑!
這個時候我已經到烏市差不多三個月了。
一個季節過去了,一個夏季都快過去了。
就是從這個時候,我初步萌發了回濱海的念頭。
然而,我真正決定回濱海,是又過了三個月之後的事情了。
那時候已經是十一月份了,夏天早已過去,秋天也已經過去了,烏魯木齊早已經下了第一場雪。
烏市的清晨,太陽很大。
這天上午我和伊莉雅駕車經過友好路,我們的目的地是一處度假村,因為我媽昨天在那裏跟幾位商人談生意,合同已經簽了,所以讓我和伊莉雅過去玩,因為明天正值周末。
伊莉雅把車載音樂調換至刀郎的《2002年的第一場雪》。
刀郎沙啞粗狂且略顯悲涼的嗓音頃刻間響徹起來。
我很喜歡刀郎的歌,他的歌似乎就適合大西北的感覺,駕著越野車行駛在茫茫戈壁灘上,聽著刀郎的歌,恐怕是最協調的感覺了。
“2002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時候來的更晚一些,停靠在八樓的二路汽車,帶走了最後一片飄落的黃葉,2002年的第一場雪,是留在烏魯木齊難舍的情結,你象一隻飛來飛去的蝴蝶,在白雪飄飛的季節裏搖曳,忘不了把你摟在懷裏的感覺,比藏在心中那份火熱更暖一些,忘記了窗外的北風凜冽再一次把溫柔和纏綿重疊,是你的紅唇粘住我的一切,是你的體貼讓我再次熱烈,是你的萬種柔情融化冰雪,是你的甜言蜜語改變季節……”
我明白了伊莉雅的用意,其一這首歌裏有一句是“停靠在八樓的二路汽車”,歌詞裏的“八樓”就是位於我們此刻行駛的友好路上。
沒到烏市時,我就十分喜愛刀郎的那首歌曲:《2002年的第一場雪》,那種將烏市民樂風格和流行音樂旋律揉和在一起的味兒。
而“八樓”、“二路公共汽車”,“停靠”,這些普通的詞彙,因為刀郎那首傳唱大江南北的《2002年的第一場雪》,而帶上了一層層神秘魔力,引誘我展開了詩意般想象。
我來烏市後,對此專門查詢了這個問題。
那句歌詞中的“八樓”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停靠在八樓的二路汽車”,難道這座神秘的“八樓”上可以停靠公交車麼?有這麼神奇的事情?
經過查詢後,我得知了真相。
原來“八樓”是一家賓館。位於繁華的友好路,是一座仿蘇式、帶民族特色的飯店,與北京前門飯店用的是同一張設計圖紙,建於上世紀50年代後期。八樓是當時烏市最高的建築,1959年開始,就是接待貴賓的地方,知名度很高。據說,許多年前,烏市人能到“八樓”開一次會、吃一次飯,是很體麵的。
因為是當時烏市最高的建築,那時候烏魯木齊還沒有什麼高樓大廈。所以烏魯木齊人就叫它“八樓”。雖然所謂的“八樓”就是昆侖賓館,但在烏魯木齊,人們可能不知道昆侖賓館,卻都知道“八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