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走了過來,看著我說:“哥,我給你說過的,我們這個店是租賃的,我們跟房租簽訂了五年的合同,因為資金的問題,我們和房租簽訂了協議,房租每年一付,合同上寫的租賃時間為五年。”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我看著她道。
小雨看著我說:“可剛才房主找到小紅,給了他一張收據,是五年租賃費用的總收據。”
“五年租賃費用的總收據?你們把五年的租賃費一次交清了?”我看著小雨道。
小雨看著我搖頭說:“哥!我們沒那麼多錢!而且我和房主簽了協議,每年一付租金的!”
“那誰給你們把租金一次全付清了?”我看著她頗感驚訝地道。
小雨看著我說:“是肖德龍!哥!”
“肖德龍?”我皺眉看著小雨道,“他腦子沒問題吧?他來瞎摻和什麼啊?”
“就是呀!那個混蛋擺什麼闊!誰稀罕他的臭錢呀!”小雨惱怒地說。
我看著她道:“這裏一年的租金是多少?”
“一年三萬!”小雨看著我說,“我們已經付了一年的租金了!剩下四年是租金總計十二萬!”
“小雨!咱們不要那混蛋的臭錢!過後你把那錢退還肖德龍!那十二萬哥先給你墊上!”我看著她道。
“別,哥,”小雨看著我說,“我們說好的!我欠你太多了,不能再給你添麻煩!我待會去找房主解釋清楚就好了!”
“可收據都打了,你那房主還會退錢麼?”我抬手捏著鼻子看著她道。
小雨看著我說:“哥,我會想辦法說服房主的!總之,我不想肖德龍摻和進來,我一提到那混蛋的名字,我就惡心!”
“好吧!那你找房主解釋清楚,有困難再給我電話。”我看著她道。
小雨點頭說:“嗯。哥。要是你忙的話,你就先走吧。這裏我和小紅能忙的過來的。”
“也沒什麼事,”我捏著鼻子看著她笑了一下道,“就是我跟你夕兒姐有點事兒要談。”
“那你去吧。哥。”小雨推我說。
我回頭看著她道:“那有事給我打電話”
“知道啦!哥。”小雨朝我一笑說。
隨著婚期的臨近,我不得不準備電聯我媽,把我和夕兒結婚的消息告訴她。
坦白說,我內心還是有些不安,我不知道我媽在聽我和夕兒即將舉行婚禮時,她會是什麼表現?對於我媽,我總有一種暗度陳倉的感覺,自從從烏市回來後,關於我和夕兒的事,我對她始終隻字未提,現在突然告訴她,我和夕兒馬上就要結婚了,她能接受這個事情麼?她不會怪罪我完全不顧她的想法麼?
這些問題一直在我腦子裏轉來轉去,讓我遲遲沒有足夠的勇氣向我媽坦白這個事。
但我想我媽差不多應該有這方麵的思想準備了,伊莉雅從濱海回去之後,應該會把這邊的事兒多多少少會告訴我媽,伊莉雅在濱海的時候,我就對她說過我會向夕兒求婚的。
伊莉雅應該是跟我媽說了這事兒了,可我不知道我媽對這事兒持什麼態度?
這就是讓我忐忑的地方。
這事兒我準備分兩頭來進行,先著夕兒談,再找我媽談。
我得告訴夕兒我媽對林家有些誤會,我會強調那隻是很多年前的誤會,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那點誤會應該不會影響到顧家和林家的聯姻。
我之所以決定先找夕兒談,是想讓她有個心理準備,萬一我媽真地強烈抗議我們的婚事,那麼我們定在國慶節的婚事恐怕不能如願。
這也是涉及到相互尊重的問題,即便倆個人再怎麼相愛心靈再怎麼相通,我們也得尊重彼此,事實上愛情正是建立在彼此尊重的基礎之上的,在不平等的條件下在缺乏尊重的條件,是不可能誕生兩情相悅的愛情的。
當我在星巴克咖啡店把這事兒告訴夕兒時,她的表情都我都能想象得出來,她當然也沒想到顧家和林家上一輩之間也有過恩怨。
在驚愕的同時,夕兒顯得相當緊張,仿佛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
我起身走到對麵她身邊坐下,輕輕攬住她,安慰她道:“親愛的!別緊張!沒事的,沒事的,我隻是想把實情告訴你,我們都要結婚了,我不能再把這事兒隱瞞下去了。”
真相從來都無法得到徹底隱瞞的,往往是你越想隱瞞一件事情,越不能很好得能瞞住。
“可、可是……”夕兒緊緊拉住我的胳膊,仰臉神態緊張地看著我說,“陽陽,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