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清塵那個不要臉的，還說什麼四隊實力不相上下，自己就信以為真的相信了，現在聽戰禦說了實話，孫小空恨不得現在就去找清塵理論，然後再把清塵的舌頭揪出來，打一個蝴蝶結。
“沒錯啊，四隊實力的確不相上下，就我是開光期的，你們五人都是築基後期。”戰禦腦瓜子轉的極快，幾乎是在孫小空語氣變了的時候，就反應過來自己說漏嘴了，臉不紅心不跳的強行找出一個理由，睜著眼睛說瞎話道。
“師兄，你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麼嗎？”孫小空沙啞著聲音，壓製著心底的怨氣，道。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戰禦猜到孫小空想要幹什麼，幹脆兩眼一眯，讓車自動駕駛，裝起了糊塗。
“……”
孫小空氣結，做了幾下深呼吸，悶聲道：“你們幾人呐，都是大忽悠。”
“忽悠怎麼了，忽悠也是一門學門。而且就算忽悠，我們也找好忽悠的忽悠，從來不找不好忽悠的忽悠。”
戰禦這話就像是說繞口令一樣，但是字裏行間都表明了一個意思。你，孫小空，就是個傻蛋，好忽悠的傻蛋。
“你大爺的。”
若不是因為車內空間小，孫小空就要揮棒抽戰禦了。
見過無恥之人，還是沒見過戰禦這般無恥的人，孫小空算是長見識了。
對孫小空的咆哮，戰禦充耳不聞，雙臂環胸抱著，假裝打起了盹。
車行駛的極快，就像此刻孫小空的心情，萬馬奔騰。
車內枯燥乏味的氣氛，終於在車子停下的那一刻得到釋放了，兩人齊齊下車，孫小空跟在戰禦身後，在漆黑的夜空下，走到故宮旁一棵高縱茂密的大樹之下。
在大樹之下，有一個窨井蓋，戰禦斜視著孫小空，淡淡地道：“新人，打開它。”
“憑啥？”孫小空心中恨意未消，倔強的轉過頭去，不屑道。
“憑你不打開這個窨井蓋，我會提起你，用你的腦袋戳破它。”戰禦嘴角露出一縷壞笑，赤裸裸地威脅道。
“靠。”
孫小空爆了口粗，瞥了眼正摩拳擦掌的戰禦，黑著臉彎下身子，抓住窨井蓋的邊緣，用力一提，便把窨井蓋提了起來，頓時一陣陰濕帶著淡淡異味的氣息就飄了出來，鑽進了鼻孔。
難聞的氣味，幸好並不惡臭，沒有什麼汙垢存在，不然產生了沼氣，那可就危險了。
不過想來這也是不可能的，畢竟這裏是華夏重地，就算其他地方毀了，這裏也不會出現任何事故的。
“喏，給你。”
孫小空把窨井蓋挪向一旁，剛直起身，戰禦就遞過來了一顆類似丸藥的小黑球。
“什麼東西？”孫小空擦了擦手，接過小黑球，嗅了嗅氣味，帶著一股中草藥的清香味，令人食欲大開。
“閉氣丹，服下之後，兩個小時內，可以不用呼吸。”戰禦解釋了一句，又取出一顆閉氣丹，一口吞下，便順著扶梯向下水道下爬去。
“這可是個好東西啊，應該能賣不少錢。”孫小空驚喜的打量著閉氣丹，最後想到下水道的氣味，強忍著心口的疼痛，吞下了閉氣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