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殤目不轉睛的盯著,孫小空感覺自己的心都要緊張的跳出來了,舔了舔幹燥的嘴唇,諂媚地笑道:“族長大人,您有什麼事情嗎?”
殤不開口說話,孫小空隻好自己找話題。
“金箍棒在哪?”
就在氣氛壓抑的有些詭異時,殤終於開口了,對孫小空的來曆不聞不問,直問金箍棒。
磅礴的氣勢壓迫下,孫小空不敢耽擱,從蒼龍當中取出金箍棒,捧在手中,高高舉起,供殤觀摩。
“小心。”
殤伸手就要接過金箍棒,詩跳了出來,拍開殤的巨手。
“你找死。”
剛平息怒火沒多久的殤再次發怒,蒼穹都受其影響,烏雲密布。
“我是為你好。”
詩現在有一種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感覺,橫了殤一眼,咆哮一聲。
殤的怒火聞言漸漸消滅:“什麼意思?”
“哼……”
詩耍起了小性子,悶哼一聲,扭過頭去,不言不語。
殤喘了聲粗氣,沒再搭理詩,把目光投向孫小空,不容置疑:“你說。”
“老子欠你們父子兩的。”
被殤逼問,孫小空心中不爽的暗罵一句,但麵上卻笑容不減,本著大丈夫能屈能伸的觀念安慰自己,恭聲道:“金箍棒已經認主於我,旁人動不得,否則會遭到金箍棒的反擊。”
認清了神猿的本性,孫小空也不敢擺譜,老老實實的把一切都交代了出來。
聽完孫小空的話,殤猶豫了起來,神猿即使強大,無懼任何事,但是生命都有畏懼的一麵,神猿也不能逃脫。
踟躕半響,殤計上心頭,隨手抓過來一頭神猿,吼道:“你來試試。”
那頭神猿被殤壓著,不滿的呲牙咧嘴,咆哮不斷,根本不服殤的命令,殤為之大怒,當著孫小空的麵,壓著那頭神猿便是一頓暴揍,直打的剩下半條命後,殤方才作罷,冷聲吼道:“快。”
那頭神猿也是一頭成年神猿,但實力不及殤,凶性更不如詩,想必平日裏就是被殤拉出來抗雷的軟柿子。
隻剩下半條命的神猿哀嚎一聲,畏怯與不爽在心頭盤旋,最終還是懾於殤的淫威,伸手探向金箍棒。
詩酒花月愁五頭神猿早就被金箍棒的威勢嚇破了膽,如今見殤不聽勸告,竟然敢挑釁金箍棒,頓時向一旁遠遠的躲去,像是躲避災星一樣,隻有苦命的酒淚流滿麵,卻不敢挪動,畢竟殤的威脅對他而言,一點也不遜於金箍棒。
金箍棒沒有令孫小空失望,在陌生之手即將觸碰到它之時,金光大作,道音不斷,驚的一眾神猿四下逃竄。
唯有觸碰金箍棒的神猿避之不及,被金光刺穿巨手,刺的巨大猿手如篩子一般,神猿痛叫著倒地打滾。
金光一閃而逝,道音也隨之消失。可就像種子一樣,在神猿心間深根發芽,讓他們不敢再對金箍棒生出半分貪欲之心。
殤忌憚的目光盯著孫小空,說是忌憚孫小空,倒不如說是忌憚金箍棒,半響過後,望向肩抗孫小空的酒,咆哮道:“帶他回家。”
話一說完,殤當先轉身,拖著身受重傷的那頭神猿,就向峽穀之地而去,詩等神猿緊隨其後。
酒扛著孫小空,慢慢悠悠的走在最後邊。
當酒抵達峽穀的時候,孫小空發現之前的那些神猿都莫名消失了,連根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