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孫小空的抱怨，龍婉瑜罔若未聞，依舊我行我素。
“有病。”
白瓏兒下車之後，經過孫小空身邊，輕碎一聲，拉著淩子夏的手道：“我們走。”
淩子夏忙轉身對孫小空招手：“跟上啊。”
“靠。”
今天真是出門踩著狗屎了，怎麼碰到這麼一個女人，簡直神經病，孫小空對著白瓏兒背影豎起了中指，深吸了幾口氣，壓下怒火後，才跟著三女走入小院。
翠竹深處，一棟二層小樓，就是白羽的住處。
門沒有上鎖，四人進屋，古樸且典雅的裝修風格，令人眼前一亮。
小樓收拾的很幹淨，就連地板上，都是纖塵不染，足以倒映出人的身影。
白瓏兒把孫小空三人帶到客廳，對淩子夏兩女道：“你們先坐著，想喝什麼廚房都有，我去叫首長下來。”
“嗯。”
龍婉瑜無動於衷，孫小空一臉敵視，唯獨淩子夏笑著回應了白瓏兒一聲。
對白羽的住處，淩子夏雖不說比自己家還要熟悉，但從小就在西山上長大，幾乎西山之上，每家每戶都串過門，自然熟悉無比，待白瓏兒離開，淩子夏問龍婉瑜和孫小空道：“你們喝什麼？”
“隨便。”
“酒。”
“呃！”孫小空和龍婉瑜回答的都很奇葩，一時讓淩子夏有些淩亂了，“隨便和酒是什麼鬼？”
隨便淩子夏還能理解，龍婉瑜不挑剔，什麼都喝，但大白天的，孫小空喝酒是抽什麼風，淩子夏真的有些想不通。
“你要喝酒？”淩子夏望向孫小空，疑惑道。
孫小空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無精打采地回道：“借酒消愁。”
“借酒消愁。”淩子夏輕笑一聲，知道孫小空又在發什麼神經，跑去廚房拿了三瓶純淨水出來，遞給龍婉瑜一旁，扔給孫小空一瓶道：“酒精會令火勢越來越旺，你還是喝點水，降降溫，消消火吧！”
“唉……”
孫小空長歎一聲，擰開瓶蓋，一口喝光瓶中酒，怨氣消減一絲：“你說那個母老虎到底犯的什麼病啊，我招她惹她了，蹬鼻子上臉，我要不是看在白老的麵子上，分分鍾教她做人。”
“咳咳……”
孫小空話落，自樓梯口傳來一聲蒼老的咳嗽聲，孫小空受驚，猛然起身回頭望去。
“你要教誰做人啊？”看自家孫女冰冷的神情，白羽麵帶一縷和藹的笑容，明知故問的問孫小空道。
“嗬嗬……”
孫小空撓頭幹笑，如果這話是白瓏兒問自己，在沒有白羽在場的情況下，孫小空一定會提起胸膛，把心中怨氣全部發泄而出，但如今是白老問話，自己雖然生人家孫女的氣，但也不能當著家長的麵說人家孫女的不好，萬一白羽發怒了，驚動外邊的士兵，自己可要被射成篩子了。
“沒什麼，我們還是談生意吧！”孫小空搖頭，一副死不承認的樣子，對白羽道。
這個話題的確尷尬，孫小空不說，白羽也沒有繼續問下去的打算，看向白瓏兒道：“瓏兒，把合同給他。”
“是。”
白瓏兒很正式的對白羽敬了一個軍禮，隨後走到堆滿文件的寫字桌上抽出一遝文件，遞給孫小空。
“簽吧！”
白羽從口袋裏取出一支鋼筆，給孫小空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