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不知是與孫小空聊得來，還是別的原因，悠柔能告知給孫小空知道的，絕不隱瞞。
“算是是什麼意思？”孫小空不解。
“我自出生，便被父親封印，直至上古，被妖族十聖尋到，破解了封印，方才重現於世，所以我雖生自神話，但長於上古。”悠柔為孫小空解惑。
“這樣啊。”
孫小空頷首，默然思考，道：“哪你可知神話為何破滅，諸神為何隕落嗎？”
“這就是我父封印在我身上的萬古之謎。”悠柔平淡道：“所以我也不知道神話為何破滅，諸神為何隕落，我也好奇為何神話會破滅，諸神會隕落。”
“呃！”
孫小空啞然失笑：“你方才不是不願說萬古之謎是什麼嗎？這會怎麼肯告訴我了。”
“想說自然就說，不想說自然就不願說。”悠柔坦然，並無覺得有半點不妥之處。
“好吧。”
為悠柔的脾性，孫小空心服口服。
“趕路吧！”
悠柔起身，將餐盤和酒壺還回給孫小空。
“既然妖族十聖會來尋你，我們還何需趕路？反正也不知道妖族十聖在何方。”孫小空茫然道。
“我們有特定的約見之地，這裏的空間太過薄弱，承受不住十聖的氣息，隻有那處特定之地，有封印存在，才可抵擋的了十聖的威壓，所以我們不是茫無目的的趕路。”悠柔解釋道。
“哦。”
孫小空釋然，收起餐盤和酒壺，熄滅篝火，踏著月光，隨悠柔向荒山更深處走去。
當朝陽灑在大地之時，孫小空見悠柔似乎有年輕了幾分，比起自己都不為過，心底更加震撼，若是照這樣發展下去，悠柔豈不是要變成嬰兒了。
不過是孫小空知道這是不可能的，萬事萬物，有根有據，悠柔重返年輕，也會有個盡頭。
“休息一會。”
悠柔駐足，對孫小空輕聲道。
“你累了？”孫小空道。
“不，是你累了。”悠柔極其細心。
孫小空心中一暖，不管悠柔到底是何物，起碼此刻的悠柔，在他心中，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女子，對悠柔笑著道：“那好，休息一會再趕路，我為你做早餐。”
“吃什麼？”悠柔興起勃然。
“早餐盡量清淡一點吧，我的儲物戒中還有些米，熬點粥喝。”孫小空說著撿起了枯枝。
悠柔也不白吃孫小空的早餐，跟著孫小空撿枯枝，不一會兒，兩人合力，火光四濺。
從蒼龍當中搬出熬粥的鍋，又用純淨水洗幹淨大米，才仿若鍋中煎熬。
待粥熬至一半，孫小空取出一點醃肉，切成肉丁，加入鍋中，以令粥香撲鼻。
“沒看出來，你這人對生活還挺細膩。”悠柔端坐於一旁的大石之上，笑看著孫小空忙活，脆生開口說道。
“嗬嗬。”
孫小空自嘲笑道：“不是我對生活細膩，而是我的命，由不得我做主，就像現在，深處荒山，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怎麼樣，所以這一刻我隻想活的更好，享受活著的時光，不浪費一分一秒。”
“我不會殺你。”悠柔鄭重道。
“我知道，但這樣的經曆，我還不是經曆著，所以何不吃的更好一些。”孫小空淡笑道。
“你努力修煉吧，等你變強之後，就不會經曆這些了。”悠柔認真道。
孫小空苦笑：“修煉豈是一朝一夕之事，變強談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