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孫總啊。”
被孫小空譏諷的目光打量著，王富強一點也不感到尷尬，演技浮誇的點頭哈腰：“幸會幸會。”
“嗬。”
孫小空輕視的冷笑一聲，轉頭看向周亮道：“調查的怎麼樣了？是真的有鬼鬧事，還是有人作祟。”
“呃！”
周亮沒料到孫小空會問的這麼直白，而且跟孫小空的眼睛對上，他有種被孫小空看穿的感覺，訕笑道：“暫時還沒有找到線索，不能確定是鬼怪，還是有人搗亂。”
“嗬嗬。”
孫小空再次冷笑：“怎麼，現在警察的辨別能力都這麼差嗎？還是說警察也相信牛鬼蛇神之說。”
周亮神色怔了下，搖頭道：“身為警務人員，我自然不會相信牛鬼蛇神之說，但身為一個人，對於有些事，我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
“哦。”
孫小空語氣古怪，似嘲諷一般拖著長音，直看的周亮不敢與自己對視，才開口道：“直接說吧，得多長時間能夠結案，我這公寓大樓還著急用呢！”
“孫總？”
孫小空逼的周亮不敢直視，王富強立刻跳了出來，肥頭大臉上諂媚的笑著道：“調查真相的事情，您還是交給警察去辦吧，咱兩還是聊聊我手下人工傷的賠償問題。”
“是啊是啊，摔下樓梯的那名工人隻是普通家庭，如今落得個輕度殘疾，有可能半身不遂，對他以及他的家人，都是毀滅性的打擊。孫總，你身為這個項目的負責人，可要負責到底啊。”
隨著王富強話音落下，周亮也站了出來，一身正氣，對孫小空道。
“我公司有和你簽施工期間出事，由我公司全權負責的合同了嗎？”
被兩人夾擊，孫小空並不慌張，盯向王富強，從容不迫地問道。
“孫總，這個沒有。我們和他們簽的隻是勞務合同，他們完成工期，我們付錢給他們。”不待王富強開口，韓妍柔搶先道。
“聽到沒有，沒有合同，我便沒有職責為你買單，而且工期你們尚未完成，我就算有心做慈善，捐錢給受傷的工人看病，也實在提不起興趣。”孫小空眯著眼，邪氣凜然地道。
“孫總。”
王富強臉上的笑容驟冷，陰森森地道：“你這是不打算認賬了？”
“不是我的賬，我憑什麼認？”孫小空不屑道。
“孫總，你這樣不太好吧，您現在可是名人，這事傳出去，對你對你的大聖集團，可都是影響不小啊。”
周亮一臉愁容的開口，看似是在為孫小空著想，實則是想要逼迫孫小空就範。
“你在威脅我。”
孫小空猛然凝視向周亮，身上氣勢驟然而釋，壓的周亮弓腰，瞬間汗流浹背。
“沒有沒有，我身為人民公仆，自然隻會為您著想，怎麼會威脅您。”周亮賠笑道。
“最好沒有。”
孫小空氣勢內斂，讓周亮得已喘息，不屑一顧的冷哼一聲。
“孫總，您要是這樣不講理的話，我沒法跟下邊的兄弟們交代啊。”周亮慫了，但王富強被錢財迷失了心智，凶性大發，瞪著孫小空寒聲道。
“那是你的事。”孫小空盛氣臨人地道。
“孫總。”
王富強摩拳擦掌，用牙縫中擠出兩字，一直坐著的幾個壯漢，此刻也站了起來，跟著王富強一起向孫小空逼近。
“死胖子，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