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所要想的一些事。
我看到你進了我空間,我聽了一個多小時的歌,看著你的頭像我在想,應該有人知道我是一個非常猶豫的性格,我想的是要不要加回來做朋友,前女友做朋友大多數會變成**的性質,似友誼非愛情,這不是我想的,其實加回來也沒太大的意義,隻是內心的一種想要去做的事,單純的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僅此而已。昨天我和我媽打電話聊天:我說我看到馬萍進我空間了,我現在最害怕的就是她回來,說做我女朋友,我怕我會毫不猶豫地回到她身邊。
這讓我想起了白岩鬆說過一段有意思的話,他說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總是杞人憂天,年輕的時候擔憂老年,上學擔憂工作,結婚擔憂生兒育女,在你所擔憂的事中,隻有百分之十成了真的,而你會在百分之九十假的擔憂中整日惶惶不安。
我的擔憂也是沒必要的,隻是看了空間,未必是她回來的訊號。一個小時後,我想明白了,於是我加了你,我沒有想到會和怎樣的女孩戀愛結婚,可我的理智告訴我,那個女孩兒絕不可能是你,因為和一個人的回憶去愛上一個人而結婚是不正確的,因為回憶中的人已經變了,如果單純的以你是現在的自己,而沒有那些回憶的話,我可以說,我們連朋友都做不了,更談不上愛人。
我的這段戀愛史有些長,中間也發生了很多的事,我想了很多很多,別人聽的都是我口中的故事,是我口中的你,他們並不了解真正的你,評判也未必準確,我一條一條的去分析,直到今天為止,我才有一個確切的結論。
青春確實要去想一些事。關於戀愛這件事,我想了好久,甚至說想了好多年,才有了一個模子。
這個時間段,青春期的人,一定要想一想你想要的生活是什麼?你年少的夢想與現實的差距有多大?你準備怎樣去一步一步腳踏實地?理想是一定要有的,因為是基於現實的基礎上可以去實現的,那時整天都在玩遊戲浪費時間,是因為我不想去思考這些事,覺得有些遙遠,其實這些是很有必要的。
今天,我一個好同學好朋友趙弘揚跟我說了這樣一個問題:人生的意義是什麼?
當時我沒有回答出來,這個問題是哲學家探討了好多年的問題,根據不同的時代和不同的人有各種各樣的答案,毛澤東說人生的意義就是為人民服務;愛因斯坦說人生的意義就是看他為全人類貢獻了多少;我同學龍哥的人生意義就是把有限的人生中設立一個又一個的目標然後去完成它;你的人生意義就是不違背自己內心的願做自己喜歡做的事;而我的人生意義就是做一個好人學會去幫助別人。
心理學家弗洛伊德說若一個人陷入對人生意義的探討,那麼他已經有心理病了。
你對自己的人生意義會在你所處年齡的不同,地位的不同,所處時代的不同而發生著變化。
人生沒有了目標很可怕,你沒有了目標就不知道該怎樣去完成目標,因為你連你自己都不知道該做什麼,要做什麼。許多人都這麼迷茫過,我也是。有一次高一我跟老師說頭疼有些發燒了,是十一月份的時候,請了假條,自己去了學校外麵,到了一個小診所,醫生量了體溫說不算太高,打一瓶點滴就行了,四十塊錢,我翻了翻兜,隻有二十六塊五角,我對醫生說不用了,挺一挺就好了,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鍾,我在街上走來走去,我隻是覺得我很壓抑,我受不了了,外麵很冷,非常冷,我把所有的錢都花了,買了好幾個雪糕,買了好多東西,自己一個人就在街道旁靠著路燈吃雪糕,一遍吃我一遍哭,我看著街上還有一些人,我心裏想哪怕有一個人對我說孩子啊,你為什麼哭啊?可是沒有一個人,我就那麼一直哭一直哭,我把所有的東西都吃完了,自己回到教室,這件事我誰也沒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