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最亮的星。

這篇是前天寫的,寫了一部分,當時很有感覺,又太晚,實在太困,就睡著了。

我是我,哦,不一樣的煙火,如果我變成了別人,或者你想我變成別人,正如你所說的,我是馬萍,我不是別人,我就是我,我就是這個樣子。

晚上,天很冷,很冷很冷,而你隻穿著單薄的衣服,風很大,大到把塵土卷到我們的頭上,大到睜不開雙眼。

白色衣衫,長發飄飄,十幾厘米的高跟鞋,黑色的眼線,紅色的唇,“蹬蹬瞪”一下兩下,似魔鬼的步伐,起因是我實在不願意離開,在家裏墨跡墨跡,磨磨蹭蹭,在寒冷的風中站了十幾分鍾,最後打車到了客運站,慶幸上了最後一幫車,卻被告知人滿了,無奈,轉頭到火車站,於是出現了前麵的場景,你在前麵著急的走,而我則在後麵慢慢悠悠,仿佛要坐不上車的是你,火車要晚上9:30,隻好到門口拚車,我看到你學著我的樣子,又笨到記不住數字,隻好用手機把車牌號照下來,該有人說過你很可愛。

你很冷,心卻很著急,就像那天你想撒尿一般。

我坐在出租車上,聽著歌,看著窗外飛逝的路燈,想著你,我不願意去離開,我不願意,曾經我無數次的渴望,曾經我的幻想,當它成真的時候,內心一種久違的安寧,溫暖。

我愛著,我快樂;我愛著,我心痛;我愛著,我流下眼淚。

我為我們的愛情感動,我為我們的故事動情。我一直覺得它比“何以笙簫默”要感人的多,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生活,由上帝所安排,我們接受命運,我們因為誤會,因為一些而分開,又有多少人才會解除這其中的誤會呢?

我們坐著兩塊錢的車去了東京陵,那個我夢中最熟悉的地方,可它早已不在,歲月流逝,它總會帶走一些東西,留下的隻是那天回憶中的你的摸樣。我們吃飯,坐公交,在沙發上懶洋洋的看電視,屋子裏都有些冷,隻能蓋著大被,露出一個小腦袋,我應該說你比我更懶,就在手邊上,也要喊著我去接水,嘴裏還不住地吭嘰,倒像個十幾歲的小丫頭。

你愛我,我的一切都是最好,不愛我,所辛苦的一切都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