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昨晚比較晚睡,所以今天起來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我匆忙起來草草地吃了點東西,就開始碼字,碼完字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我摸著有點饑餓的肚子,然後想起了昨晚那間奶茶店裏的奶茶香味,於是就出門想去他那裏喝一杯,還有聽一下秦墓昨晚沒有說的那個故事。
可是當我走到那店前的時候,它依然是大門緊閉。
“怎麼那麼晚都還沒開門,是不是不想做生意了。”我隻好沒好氣地走到了旁邊的一間小食店裏。
這時店裏麵隻有一個光著膀子,滿臉橫肉的大漢正站在收銀台旁邊,於是我就坐到了收銀台旁邊的桌子上。
我看了一下菜牌,發現也沒什麼想吃的,但肚子又餓的厲害,隻能隨便點了個雲吞。
“嘿,老板,我想打聽一下旁邊那間奶茶店的事。”我看了一眼那個滿頭大汗的老板然後問了起來。
“那店嗎?雖然就在隔壁,但那老板神神秘秘的,我也不太清楚。”那老板把雲吞捧到了我麵前。
“是嗎?那你知道他什麼時候開門嗎?”我拿起了筷子夾了一隻雲吞放到了嘴裏,可是發現那雲吞並不合自己胃口,那味道太難吃了,但那個滿臉橫肉的老板就站在自己的麵前,自己根本就也不好意思吐出來,隻能艱難地咽了下去。
“晚上六點後吧,我看他不是做活人生意的,那麼晚才開門,這裏晚上有人嘛?鬼就有。”那老板見我把雲吞咽了下去,一臉滿足地走回了收銀台:“他應該是做鬼生意的,你最好還是不要去了。”
“鬼的生意?”我有點不解地問:“怎麼做鬼的生意?不會是收冥幣吧?收了也沒用啊!”
“嗬嗬,年輕人,我就給你漲漲見識吧。”那大漢從收銀台邊上搬了一張太師椅放到了我對麵,然後一屁股就坐了下來,一副準備教我做人的架勢。
我這人也是比較隨和的,聽到有故事聽,也沒在意太多,畢竟一個人的閱曆真的有限,想找到那無限的靈感,隻能找到不同的人聆聽他們的故事,我放下了筷子定眼看著他,聆聽著他的故事。
原來這老板叫程飛,並不是本地人,在他的老家時,他曾經遇到過一件怪事。
那是二十年前,很多小村莊都還沒裝上路燈,所以晚上一般很少有人會到街上去亂走的。
在村口處有幾間商鋪出租給了幾個外地來的商人,其中有一間奇怪的商鋪,村裏的人都沒見過那店白天會開門的,隻是偶爾有人晚上急需用一些東西,才到他那裏去買,也因為這樣才有人知道那間店鋪是間雜貨店,要不然他們還以為這店是不開的了。
村裏的人都說那老板不會做生意,肯定不用多久就會倒閉了的,但奇怪的是,一年過去了,這店還是照常開著。
當時程飛才十二三歲,膽子非常的大,老人們經常說晚上出門容易撞到些髒東西,但他就是不聽,就是喜歡晚上到處去逛。
那個晚上有一輪無比明亮的圓月,甚至走在街上都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影子,程飛獨自一人在村子的籃球場打了一會兒籃球,然後滿頭大汗地坐在了一旁。
“要是有根冰棍吃就好了。”程飛把衣服脫了下來,把臉上的汗水擦掉。
就在程飛把那件已經被汗水沾濕的衣服擰幹,再穿回到身上的時候,一把溫暖的女聲從自己的背後響起。
“小朋友,你想吃冰棍嗎?”
程飛馬上轉過頭去,隻見一個穿著白色裙子,一臉笑容的女人站到了自己的麵前,那時的程飛膽子還挺大,加上這村子的人都比較淳樸,聽到有人想請自己吃東西,於是連忙點頭。
“那跟我走吧!”那女人動作輕盈地走在前麵,也看不清她抬腳的動作,隻見一條白色的裙子一直拖在地上,好像正往前飄著一樣,那裙子跟路邊的野草,沙子摩擦發出了“沙沙”的聲響。
程飛聽到有吃的,也沒想那麼多隻是緊緊地跟了上去,在那明亮的月光下,隻能看見一個小孩拖著一個長長的影子往村口走去。
程飛在路上也很疑惑地望著前麵的那個女人,他的身後竟然沒有影子,就好像被這個世界孤立了一般,毫無襯托地出現在了地麵上,但程飛最後還是沒有問任何的問題,畢竟現在是人家想請自己吃東西。
那女人走進了那間隻是晚上才開的小店,然後低聲跟那老板說了些什麼,然後就一臉笑容地望著程飛。
程飛也是第一次來這店,所以開始打量起了店裏的東西,裏麵有幾個小的貨架,有一個老人正輕飄飄地在那貨架邊上挑選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