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鄭文停了下來,臉上露出了不知所措,還有各種複雜的神色。
“放鬆一下吧!”我看著鄭文,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因為那些鬼怪的事我更不就不懂。
“你,你可以幫我嗎?”那男子突然臉上露出了一臉興奮的表情:“剛才你說可以幫我的。”
我被他這麼一問就懵了,當時我隻是以為鄭文有什麼心事,根本就沒想到會這樣。
“她會把我折磨死的。”鄭文的表情越來越激動,但那雙慌張的眼卻又顯得格格不入。
“先喝一口茶放鬆一下吧!”秦墓淡淡地說:“其實她不一定是在折磨你。”
“她無時無刻都在我麵前出現,不是在折磨我嗎?”男子瞪了一眼秦墓。
“或許是她想念你呢?”秦墓依然是那種不慌不忙的語調說著。
“怎麼可能,那賤人是來複仇的。”男子越說越激動,甚至想伸手去捉秦墓,我連忙把他製止住了,然後示意他靜下心來,先把奶茶喝完。
“你妻子的死與你有關吧?你不說出來我是無法幫你渡魂的。”秦墓看著鄭文冷靜了下來,於是淡淡地說。
“你真的可以幫我?”鄭文有點不敢相信地問。
“先把你的事說完吧。”
“哎,也罷。”鄭文歎了口氣,接著把那埋藏在心裏的故事說了出來。
曾經鄭文也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有個不嫌棄自己貧窮,還願意跟自己一起奮鬥的妻子,就這樣兩夫妻拚命的工作而有了不少的存款,最後就在現在的那個小區剛剛建成的時候,買下了一個套間,可自從入住這個套間之後他們的生活都開始了改變。
鄭文原本還沉醉在拚命工作賺錢,然後跟妻子過上幸福的生活的幻想之中,可最近幾個月發現自己家裏好像多了個人似的,總是莫名其妙地多出一些不屬於自己的衣物,還有一些其他男人的痕跡。
還有好幾次自己下班,都會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正從自己所在的樓層那走下來,雖然不敢肯定,但直覺告訴鄭文他不是這裏的住戶。
鄭文詢問過妻子,妻子也都隻是含糊其辭,這使得鄭文更加懷疑了起來。
家裏就隻有自己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會有其他男人的衣物呢?而且妻子最近都以各種借口不與自己發生關係。
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的妻子出軌了,而且還帶回家裏了。
我那麼愛她,
她卻要選擇背叛。
在一個正常的男人心裏最不容忍的就是這個了,所以鄭文再次詢問了自己的妻子,是不是背著自己在外麵偷人了,可每次妻子都是哭著離開,這使得鄭文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隻是沒有拿到確鑿的證據,就這樣自己漸漸與妻子疏遠了起來。
由於鄭文最近一直在想這事,搞的根本無心工作,最後公司老總還把鄭文痛罵了一頓,鄭文也一時大腦短路,在公司裏麵大鬧了起來,最後不得不把工作也辭了。
夜!
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無明的孤獨!
家?
那已經不是家了吧!
鄭文走到家的樓下,深深地吸了幾口氣,最後還是選擇了離開了。
那夜,月光也被淡淡的烏雲遮蓋著,隻是透出那慘淡的光芒,照在街邊大排檔一個人喝著悶酒的鄭文。
也不知喝了多少,隻是依稀記得自己的眼皮像吊著兩塊大石一樣,十分艱難才能勉強睜開。
就這樣拖著那搖搖晃晃的身子,也不知跌倒過多少次,再爬起過多少次,隻是記得自己要回家,回那兩夫妻沒有任何秘密的家,那個有自己妻子帶著微笑為自己開門的家。
門開了。
一個完全陌生,頭發染成黃色的男子,正光著膀子,帶著笑容與自己對望著。
他正是自己經常看到的那個男子。
是喝醉了嗎?
不,一切都那麼真實,那男的確望了自己有足足一分鍾,然後才往樓下跑去了。
鄭文完全愣在了原地,是酒精讓自己迷糊了?還是自己真的不敢麵對?
這是自己的家嗎?鄭文再次疑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