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畫麵上是在一個昏暗的樹林中,剛才那個白衣男子正披著銀盔白袍,樣子怎麼那麼像蔭屍呢?我看著他的模樣,跟蔭屍差不多,但是比蔭屍年輕不少,而且有一股淡淡的王者氣息。
他手拿著長劍,帶領著一群同樣穿著鎧甲,拿著武器的人與一群不知名的生物廝殺著。
那群生物似猛獸,又像人類,個個形象都不同,唯一相同的就是都露著猙獰的模樣,揮舞著鋒利的利爪和牙齒,把身前的一個個人類撕碎,然後啃食一空。
白衣男子的軍隊一直跟那些妖物不分日夜地拚殺著,旁邊的樹木由綠油油的,變成了昏黃,再到樹葉全凋零了。
盡管白衣男子他們拚命廝殺,但是完全壓製不住眼前這一群根本不死的妖物,不管他們把那些妖物砍成多少塊,那些妖物依然會慢慢地爬起來,甚至隻剩下一隻手都還會繼續傷人。
人類的能力是有限的,他們沒有強悍的體能,沒有不死的生命,更沒有逆天的異能,所以一個接著一個被那些妖物所啃食。
白衣男子看著身邊一個接一個倒下的兄弟,內心中有著無限的悲憤,他手中的長劍揮舞得更帶勁了,那一個個靠近他的妖物都被他砍成塊狀。
為什麼人類就如此的脆弱呢?
鮮血已經把他的白袍染成了紅色。
為什麼我們就隻能挨打呢?
一塊塊血肉模糊的東西濺得他滿身都是,但他並沒有在意,繼續用那把長劍砍向那些妖物,但是自己的長劍早就變鈍了,已經無法再把那些妖物砍成兩段了,甚至已經出現了一道道的裂縫,隨著他一次用力揮舞,他的長劍一下子就斷成了兩段。
為什麼呢?為什麼我們的能力就如此的弱呢?
要是我有一把神兵,或許就不至於這樣了,我就能夠再殺敵,再保護我的種族了。
他微微抬起頭望向了天上那個月亮,那一仗,他們人類慘敗了,那白衣男子雙目呆滯地被他的兄弟帶離了戰場。
他回到了她的村子裏了,但他並沒有兌現他的承諾,而是整天愁眉苦臉地坐到櫻花樹下,看著他那把已經斷掉了的長劍。
“要是我有一把神兵,我就能戰勝他們了。”白袍男子一直喃喃自語。
而她一直坐在他的身邊,默默地看著他,等待著他兌現承諾,等待著他緊緊地抱緊自己,可是他的眼裏就隻有殺敵,根本就沒把她放到眼裏。
我就在你的旁邊,你為什麼要無視我呢?
難道我就比不上那一把斷掉的長劍嗎?
遠處的大山中突然傳來了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那白衣男子馬上露出了一臉慎重的表情。
那女子一臉悲傷地順著他的目光望向了遠處的大山,那些妖物應該很快就會來到這個村莊了吧?
那白衣男子馬上站起身子就往村子裏跑,而她一邊哭泣一邊跟著他跑,因為他已經不再拉著她一起跑了。
難道,他已經徹底把我忘了嗎?
她看著他的背影哭得更厲害了。
“快點給我打一把兵器,妖物要來了。”白衣男子來到了一個打造兵器的地方。
她也跟了過來,她記得他一直都想要一把神兵,一把可以幫他殺敵的神兵,既然他一心隻想殺敵,那我隻能化身他的兵器,這樣他或許就會想起我了,而且我們還能一直在一起了。
她從旁邊的兵器架上拿了一把匕首,無畏地跳進了那個打造兵器的熔爐之中,一陣烈火衝天而起,一個火人握著一把匕首在裏麵不斷掙紮著,不斷哭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