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姐姐啊,她是妹妹,那個被變態醫生害死的是她,不是我啊。”妹妹有點著急地說;“再不走他就要來了。”
“什麼?我是妹妹?這不可能。”姐姐有點不敢相信地看著妹妹。
“你自己再好好想想,想想為什麼你對這件事那麼清楚?想想那醫生是怎麼對你的?你是因為害怕當時的場景,所以一直把自己幻想成是我,來逃避現實吧!”妹妹很果斷地說:“既然你已經死了,那也該接受現實了吧?”
“不,不是的,我還沒死,死的是你,是你。”姐姐好像受到了什麼打擊一般,樣子變得越來越猙獰了起來,雙眼充滿了血絲,臉色也越來越煞白了,她那隻握著我的手放開了,正雙手狂抓自己的頭發,並且發出了痛苦的嚎叫聲,看她的樣子是回想起了一些痛苦的經曆。
她真的是鬼嗎?那麼她才是妹妹嗎?那前麵拉著我的才是姐姐了?
我看著她的模樣,心裏雖然很可憐她,但畢竟她是鬼,我現在還是保住小命要緊,所以我咬著牙,盡自己最大努力跟著那穿著平底鞋的護士,也就是那個姐姐。
“她不要緊嗎?”我回頭看著那間病房,現在雖然我們已經離開了那間病房,但是我還是能夠清楚聽到那穿著高跟鞋護士,也就是妹妹的嚎叫聲,聲音十分的淒厲,痛苦,讓我不禁停下了腳步,想回去安慰一下她。
“沒事的,她已經死了,死人就算再痛苦都會很快好起來的。”穿著平底鞋的姐姐扶著我離開那病房以後,就一直往走廊的另一端走去。
“那我們現在要去哪?要不先把我安頓到護士室吧。”我已經痛得滿身是汗了,感覺自己已經走不了多遠的,而護士室就在前麵了。
“不,病人不可以呆在那的,我帶你去別的房間吧。”姐姐很果斷地打斷了我說。
既然她都這麼說了,我隻好答應了,咬著牙繼續往前走去,在走過護士室的時候,我偷偷往那房間內看了一眼,裏麵開著燈,有兩個穿著白色衣服的護士正趴在電腦桌前睡覺,看樣子已經是值班的人了。
剛才的鈴聲那麼吵,他們都還能睡得著嗎?
不過我並沒有在意,因為那個穿著平底鞋的姐姐也說過,那間房間一直都很靈異,沒有護士會理會那房間的,所以就算鈴響了護士們都不會在意的吧?
“那我們現在去哪?”我看著那個姐姐,好奇地詢問她,也不知道是她的力氣很大,還是她已經習慣了攙扶病人,她竟然扶著我走了那麼遠都沒有倦意,雖然我不是整個身子壓在她肩膀上,但最少也有一半的體重壓到她身上吧,這最少也有六七十斤啊,但是她一直扶著我走了一百多米了,都還很從容。
“去手術室吧,那裏沒人,你可以在那呆到天亮。”她說完又加快了步伐,甚至有種拖著我走的感覺。
手術室在我的印象中永遠都是一個非常恐怖的地方,在我的想象中,那裏就像一個屠宰場一樣,不過屠的不是動物,而是人,在手術台上的人就像那等待被宰的豬一樣,隻能閉著眼,任由一群醫生護士把自己的肚皮割開,把自己的內髒挖出來,然後放到了手術台邊上的那已經灌滿了福er馬林的罐子裏。
不過那隻是我的想象,現實中的手術室其實就是一個普通病房,比一般的病房還要簡單,就隻有一張床,還有幾台不知名的機器。
我早已虛弱無比的身體躺在那手術台上的一瞬間,我頓時感到了一陣虛脫,還好不至於暈厥過去。
“謝謝了。”我跟那護士道謝了一句,原本想著她會離開,然後自己就可以在這裏休息的。
可是手術室外麵突然響起了一陣“咯咯咯”的皮鞋聲,而且那聲音越來越近。
“怎麼回事?誰來了?”我慌忙地詢問那個還在我身邊的護士。
“沒事,醫生來幫你檢查一下身體而已。”那護士拍了一下我的手,安慰了我一下。
“醫生?”我的腦裏馬上閃過了一陣不好的預感,大半夜的會有醫生突然來給自己做檢查?而且我馬上想起了那個人頭給自己說過的那個故事,那個變態的光頭醫生。
我連忙忍著痛,咬著牙想爬起來,可是那護士一下子就把我按在了床上。
“沒事的,你的肩膀不是很痛嗎?讓醫生來幫你處理一下吧。”那護士姐姐用她那冰冷的手按住了我的手,讓我根本爬不起來。
“哢嚓”
手術室的門被打開了,一個穿著白色大褂,沒有頭發的醫生慢慢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