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氣並不是因為雜誌的報道,而是她事不關已的樣子,更奇怪的是他在心底裏有保護她的欲望,他隻要她真正的屬於他一人所有,並不想她暴露在外界的滋擾中。
什麼?假如他真的向外承認這一切,那她肯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首先父親第一個不放過她。
“哼!就算你對外承認了又怎樣?隻要我矢口否認,你能耐我什麼何?”反正她抵死不認,這戲還能唱下去嗎?大不了來個一逃了之,駝鳥政策,反正橫堅都這樣了,到了這個風口浪尖上,她幹嘛要陪他耗下去。
他睨了她一眼,手上切牛扒的動作仍然優雅如常。
“否認了又怎樣?以現狀來說,否認就等於默認,假扮矜持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越否認隻會招來越多的妒忌,最終成為眾矢之的,你執意自我的態度還能維持多久?”
也就是說,他“充實愉快”的日子是不會錯過必定要跟她一同分享,這個壞男人,居然把她拖下水了。
生平第一次有人如此影響她從不關心任何事的情緒,她低頭不語,切牛扒的刀格外使勁,恨不得在盤子裏的肉就是他,現在她正一刀一刀的淩遲著他,然後再將他一口吃掉。
韓晟睿看著她氣鼓鼓的臉,手上的動作還特別買力,心裏掠過絲絲竊喜,與她相處這麼久以來,還沒有任何事情能影響她,那是不是說明自己在她心中也開始占有一席位呢?
“白熹,你如此聰明,就不要做像笨蛋一樣的事情,明白嗎?”他笑裏藏刀的說著。
天啊!她知道一旦他運用強勢手段起來,是絕對不容許她說不。算了,不跟他來硬,這個男人太犀利了,適當時候她還是配合一下吧!
她眯眼回他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不答應也不否認。
在沉悶的氣氛中用完餐,當服務生來把餐車撤走的時候,韓晟睿還要求把紙蔞裏的垃圾也一並清走,於是,服務生不時偷偷的用眼角餘光來看他們,白熹心裏明白是雜誌惹的禍,連酒店服務生都認得他們,如果此刻她這麼不明智的走出去,肯定會給那些記者踏死。
當服務生走後,韓晟睿已經換好外出的衣服,看樣子是要正式去上班了,也好,免得看得她怪不舒服的。
在出門前,他拉她進懷裏,輕啄了下她一下,溫柔的說道:“腳還痛嗎?”
她搖了搖頭,剛才的怒氣已被他斂收起來,完全找不到不悅的情緒,她現在明白,她越反抗隻會招來他更強烈的占有欲望,那就等他對她冷淡了,熱情不再的時候,或許就該是她離開的時候了。
“別到處亂走了,在房間裏等我回來。”他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眉眼發梢間,溫柔的關懷,卻像綿綿情話,觸動著她心底最深最深的那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