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後,在她的堅持下,他倒是很紳士的用起了套子,隻希望那一次的冒險決定不會變成現實。
一周時間飛快的過去了,雜誌的消息,由於沒有更新更爆的新鮮事,所以一周過去後,也慢慢的淡出了人們的記憶中。
晚上10點,他們終於走出機場,南方的十一月,寒流開始從北方不斷補充南下,從溫暖的海南島回來,晚風帶著絲絲涼意讓剛出機場,衣衫單薄的白熹忍不住雙肩瑟縮。
“冷嗎?”
“還行,隻是有點不適應溫差的變化。”
下一秒,溫暖熟悉的氣息包圍著她,訝異的抬頭,才發現他已經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這突來體貼的舉動倏地彈動了一下她不輕易動搖的心弦。
“別著涼了!”溫柔的聲音中帶著堅定。
“嗯。”她點了下頭,不打算去拒絕。
他一手提著行李,另一隻手牽著她走向停車場,而他身上隻穿著一件白襯衫,好像比她穿得還少,難道他不冷嗎?
晚上的路況良好,行車也少,三十多分鍾後已回到他們同居了快三個月的公寓。
進屋後,剛放下行李,他就說道:“先去洗個熱水澡吧!”
從出機場後,她的手一直都是微涼的,他真擔心她會著涼,現在最好是洗個熱水澡,驅除身上的寒氣。
“嗯。”她喃喃的應著,從衣櫃裏拿出幹淨的換洗衣服走進了浴室。
當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臥室裏空無一人,他應該是去書房為明天的工作做準備了。
坐到梳妝台前,鏡中映照出她清麗的模樣。
她不是他所有女人中最美的,她見過他摟著更美麗妖豔的女人走在大街上,顯然他不是要“最美”的,卻隻要吸引他的,而她之所以吸引他,也不過是她小小的玩弄了他一下,才招致他半強迫著要與她同居,將她完全留在他的世界裏,隻供他一人獨享。
他要到什麼時候才肯放棄同居的身份,回頭再去做他聲名狼藉,放蕩不羈的花花公子呢?
她躺到床上,拉過柔軟舒適的棉被,想著想著就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
書房中
“晟睿,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帶她回來讓媽見一麵?”電話那頭的人,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媽,等我忙完這陣子再說吧,我才剛從機場回來。”他用肩勁夾著電話,雙手忙碌的在電腦前工作著,還得應付著電話那頭,從得知消息後,幾乎天天都打電話來滋擾他的母親。
丁秀玲一看到雜誌上的報道就馬上打電話去跟兒子確認,而他都隻是婉轉的承認有此事,並沒有多透露些什麼,一直以出差在外為由打發她。
但他知道騙不過母親,隻能用工作忙為借口,暫時拖延,不過,他這段時間確實很忙,公司裏的工作幾乎都做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