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那個信封,上麵的寄信地址確實是五年前我住過的地址。
“那個人費盡心思地寄來一張白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我一個人開口,然後看了一眼韓悅依。
“你在說什麼啊?”韓悅依一臉不解地看著我,然後走到了冰箱那裏拿了早餐。
幾天前,劉洋也是因為穿了孝服死掉,而那個婦女的兒子居然也是穿著孝服死掉。這種可怕的巧合讓我感覺渾身都在顫抖。
我望了一眼她坐過的位置,然後深吸了一口氣。
“韓悅依,我想去找一個人~”我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開口。
韓悅依笑了笑,“你周曉宇想找誰還不是很容易,幹嘛突說這個呢?”
“我隻是感覺這個人好奇怪。”我拿著那個信封發呆,“她刻意地給我一張沒有任何內容的信。”
韓悅依似乎對這個並不怎麼好奇,喝了一口牛奶以後突然笑了笑。“也許她隻是閑得無聊。”
其實從一開始的時候我很氣憤,是那個婦女開的玩笑,但是她選擇拿來五年前的信封來玩是不是有些過?另外,這封信的信封確實是打算寄給我的。
還有,她想說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
好在我在大門口放了攝像頭,可以記錄下每一個來委托我的人的長相,這也是我作為私家偵探的一個習慣。
“一大清早的留給自己那麼多壓力。”韓悅依遞過來幾塊麵包和一杯牛奶。“乖,先吃點東西。”
我特意望了一眼她的傷,那個傷口似乎並沒有對她造成多大的影響。
吃完早餐,我可以調出了之前的錄像,然後將那個婦女的長相調出來。
“我出門一趟,你一個人在家裏好好待著行不?”我看著坐在那裏的韓悅依開口。
她點點頭。
“去吧,親愛的~~”
…………
我走在街上,心裏卻突然產生一種很排斥的感覺。好像在我的內心裏特別拒絕這樣做。
“咯咯咯~~”
這種怪聲總是在沒有任何征兆的時候出現。
我突然停在了我麵前的那家壽衣店,一臉茫然地盯著櫥窗前那個被紙紮的假人。
那張臉,和我夢中那張恐怖的特別相似。
我愣了一下,突然撞到了正好從我身邊出現的一個女人。
“啊,對不起~”我抱歉地看著她,卻突然呆住了。
她穿著一身白色的略帶複古的套裝,一張美麗無暇的臉看著我。嘴角輕輕的瞥過,特別親切。
“沒關係~”她清純柔美的聲音直接穿透我的耳膜。我還在發愣,但是她卻轉身走向了那間壽衣店。
“憐惜,快過來!!!”
她應了一聲,然後消失在我的視野,隻留下我一個人在那裏發呆。
憐惜,好值得讓別人憐惜的名字。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還有記憶中韓悅依那個可能會突然暴怒的樣子。還是笑了笑,離開了那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