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納哥的監獄看起來非常嚴謹和可靠,但偏偏就是這樣一所看上去很牛逼的監獄裏卻養著一群不辦實事的人,比如賈斯汀的內應。
如果不是有這個內應偷偷放走伊萬凡科,玩了個移花接木,他也不會那麼輕易就逃出去。說到底還是賈斯汀的問題。
我和斯塔克並肩走在監獄裏,心裏一直掛著這個人,在斯塔克進入獄室和伊萬談話的時候,我掏出手機躲到了一邊,撥通了賈斯汀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賈斯汀周圍很安靜,語氣聽起來很意外:“真想不到你居然會給我打電話?是蕭小姐吧?”
“是我。”我看了一眼獄警,側過頭輕聲說,“你不要打壞主意。”
“我?壞主意?”賈斯汀似乎笑了一聲,“啊,我該說什麼好呢,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我剛想到一個好主意,你就給我打電話了,是想讚賞我麼?”
“不管你想到的是什麼好主意,如果你真的那麼做了,你隻會失去更多,這不是威脅。”
“你以什麼身份給我這個忠告?托尼·斯塔克未來的妻子,斯塔克企業的女主人?”賈斯汀輕蔑一笑,“這句話我原封不動地還給你,我沒義務聽你安排,蕭寶貝。你等著瞧吧,我總會讓你知道我不比斯塔克差的。”說完,他直接掛了電話。
我頭疼地將電話塞回包裏,抬頭間便看到斯塔克已經出來了,到了嘴邊的抱怨全都咽了回去。
斯塔克朝我走過來,完全不理那些獄警,二話不說就帶我離開了這裏。
飛機上,斯塔克的私人醫生帶著漂亮的女護士為他檢查身體,我坐在一邊,看著那名穿著性感的女護士不停地用大腿蹭著他的大腿,時不時還故意彎腰露出性感的乳/溝,不禁緩緩眯起了雙眼。
斯塔克感覺到對方的暗示,下意識抬頭看向了我,然後迅速閃開了腿,將女護士擋到了一邊。
醫生愣了一下,和他交換了一下眼神,諱莫如深地沉默了。
我冷笑一聲,起身坐到他身邊,睨著有些尷尬的女護士,輕聲問:“以前沒見過你,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是卡洛琳。”女護士低頭,金色的劉海劃過尖俏的下巴,十分美豔。
我點點頭:“你以後不用來了。”
女護士驚訝地抬起頭,詫異地看向醫生,醫生無能為力地聳聳肩,於是她又看向了斯塔克:“斯塔克先生,我……”
“她說了算。”斯塔克直接打斷她的話,站起身朝飛機的廚房走去:“檢查完了你們就回去吧,貝比你等我一會,我去準備點東西。”
我滿意地瞥了一眼他的背影,無辜地朝有些憤慨的女護士努努嘴角,女護士似乎想要發作,但被醫生拉走了,我朝他們的背影吐吐舌頭,靠在座位上看電視。
電視上剛好在播報關於斯塔克的新聞,正是摩納哥的騷亂事件。那些天真活潑偉光正的美國人民在懷疑斯塔克是否還能保護他們,他不斷製造的混亂讓他們感覺到不安。
嗬,我還能對他們說什麼呢?
美國真是個地大物博的國家,斯塔克他在這裏已經帥到沒朋友了。
我關掉了電視,以免斯塔克看到後覺得鬧心,接著沒等多久就等來了端著盤子和刀叉的他。
我有些愣愣地望著他緩緩坐到我麵前,將盤子裏的美味推給我:“我親手做的,嚐嚐,算是給你壓驚。”
“……我覺得現在最需要壓驚的是裴普,她已經生氣到不肯和我們坐同一架飛機了。”
“哈比會照顧好她的,我更願意相信她是去找伊森了。”斯塔克不在意道。
“伊森?”我皺起了眉。
“你還沒看出來嗎?”斯塔克抬手點了點我的額頭,“裴普和伊森之間有那麼點意思。”
“……”我還真沒看出來。
“別發呆了,趁熱吃。”斯塔克一邊催促我吃東西,一邊說,“這次難得的休假很失敗,我們再進行下一次吧,去夏威夷怎麼樣?或者巴厘島?”
“先回家。”我吃了兩口,很美味,不禁對他豎起大拇指,“很好吃。”
“謝謝誇獎,你喜歡的話我以後每天都做給你吃,這不是問題,但你得答應我一起去休假。”斯塔克討價還價。
我看了他一眼,慢慢地說:“我總覺得這件事還沒有完。”
“什麼事?”
“在汽車大獎賽上襲擊你的人叫什麼?”我問。
斯塔克蹙起眉:“他叫伊萬凡科,父親是安東凡科,前蘇聯的物理學家,他也是個物理學家。”
“問題就出在這。”我放下刀叉,“他為什麼要找上你?”
“可能是因為我太帥了?”他自戀道。
“夠了。”我起身坐到他身邊,凝視著他的雙眼,“你之前不是想知道為什麼我會料到要出事嗎?我現在告訴你,其實我——”我故意停頓了一下,成功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你什麼?”他追問道。
我眨眨眼,認真地說:“你應該聽說過,東方有一種很神秘的占卜術。”我抬起手,“我掐指一算,就能測吉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