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便趕緊穿好衣服,趕到了外麵。
剛到外麵,便看到這個老板娘疑惑地皺著雙眉,對這位問話的婦女道:“你說得是啥意思?怎麼我這裏還有白狐住店?我怎麼就不知道?”
這時,這位婦女也疑惑了,“那我的兒子怎麼給我托夢說,有個白狐在這裏住店?還讓我來找她辦事兒。”
這位老板娘這時更加疑惑了,她問這位中年女子,“你兒子是誰?怎麼還給你托夢讓你來我們的店裏找白狐?”
這時,這位中年女子在不得已時,終於說出了自己兒子的真實身份,“我的兒子叫張會山,就是前兩天騎著摩托車帶著自己的對象撞上了一輛拖拉機的那個男孩。”
在這個中年婦女說這話時,在一邊看著的我能清楚的看出她的悲傷和哀痛。
然而,這個老板娘當場便嚇得麵色蒼白了,“你說的竟然是被撞死的那個年輕男子?哎呀,這也太晦氣了?我說你這人你是不是失去了兒子,精神失常了,來我們這裏找什麼白狐?我們這裏沒有,趕緊出去,有多遠走多遠。”
老板娘在一怒之下竟然下了逐客令。
而這時,這個中年女子顯然有些不肯放棄。
她用近乎哀求的目光看著這位老板娘道:“我求求你,讓我去裏麵找下白狐好不好?我相信我兒子不會騙我的?他更不會無緣無故的就讓這白狐來幫助他和他喜歡的女孩冥婚。”
卻哪知,這話不僅沒有讓這位任性的老板娘同意,反而,還讓這位老板娘慌忙從過道拿起了一個笤帚狠狠地投向了這位中年女子,“我說你這個娘兒們,你兒子沒了,來我們這裏晦氣幹嘛?趕緊出去。”
看這個中年女子還不肯出去,便在怒憤之下,用雙手向外推開了她。
這時,住旅館的人在聽到聲音後,便從屋裏出來了,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肯說話,隻是如看猴戲一般的看著這個事情的發展。
看著這個婦女就這麼被老板娘推出去,我再也難以淡定了。
我二話不說,便快步跑了老板娘的跟前,對她道:“趕緊放了這個阿姨,她兒子給她托的夢是真實的,有個白狐確實在這裏住店。”
我這話剛一說完,在場的所有人便一片嘩然。
而這個老板娘則難以置信地問我道:“我說你這個年輕人,你胡說什麼呢?我們這裏住店的人可都是人,哪有什麼白狐?”
我並沒有理她,而是,順勢看向了這位中年女子,對她道:“你在這裏稍等下,我現在馬上把白狐給你叫出來。”
我這麼一說,這位中年女子便對我一陣感謝。
而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把我當成了一個神經病一般,看著我快步來到了我媳婦小馨的屋裏後,便帶著一個絕色美女走了出來。
所有人都看呆了。
甚至所有人都開始向我反駁了起來,“小夥子,你瞎說什麼呢?這個美女是一個人,哪是一隻白狐?”
小馨卻對此並不避諱,而是,直接向所有人道:“其實,小峰說得不錯,我的確是一隻白狐。而之前,這個嬸子的兒子給他的家人托夢一事我也是知道的。”
說完這話,便帶著我快步走到了老板娘的跟前,給這個老板娘丟了一百塊錢,便扭向張會山的母親道:“你兒子的事情,我剛才一直在屋裏想著,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的兒子辦一場讓他和自己的女友都很滿意的冥婚。”
這位婦女一看這,便熱淚盈眶地要給小心下跪,卻見小馨忙把她一把拉起來道:“嬸子,快起來,這是應該的,不要客氣。”
這話剛一說完,一個中年男子便快步趕了過來,或許是他聽到了剛才小馨的話,忙向小馨跪了下來。
他自我介紹說他就是小馨的父親。
看著這對中年喪子的夫妻,我的內心酸楚不已。
如果我有法力,我多想讓張會山起死回生,如果,我有法力,我多想逆天改命。
隻可惜,這一切在現在隻是空想,我隻是一個凡人,一個鄉村屌絲。
當然,這個事情,在人家這個旅館說,人家是肯定不樂意的。
我馬上也想到了這個,於是,我在避開這位老板娘那如刀子般的目光後,便對這位夫妻道:“這個事情,咱們出去說吧?”
“好。”
張會山的父母顯得很通情達理,在他們應了一聲後,便跟著我和小馨快步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