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和村長說道:“老村長。我決定先去村口拿桃木,這件事我覺得還是先要您老的同意。”
但是村長還沒有開口,一個看起來就是那種猥.瑣的人開口了。要是用現在的話說,就是躲在人後的那種人。
“桃木怎麼可以摘。”語氣十分的不善。
“我隻是借用。這件事要是沒有那桃木還真的是不行。”我解釋道,開始我還沒有在意這個家夥的語氣。
“是嗎?誰知道是不是覬覦我們的桃木很久時間了,而且誰都不知道這件事是怎麼回事,說不定就是你這個家夥搞得吧。”那個家夥語氣怪異的說道。
“你是什麼意思?”我終於是知道這個家夥就是在針對我。
“這件事我還不需要向你解釋什麼,我是在問村長。”我說道,“村長,這件事還是要麻煩你了。”
“是嗎?我倒是不需要其他的,你就說說,這個屍體去哪了?”那個男子繼續說道。
我沒有想到這個家夥會問這個問題。
屍體確實是已經消失了,變成了飛灰。
可是,這些並不是我能左右的事情。
見我沒有說話,那男子說道,“看看。說不出來了吧。”
我沒有想到,自己來這個村子裏麵做事,居然還能遇到這樣的人,我真的是差點沒有動手。
但是這個時候四周的村民都開始勸這個家夥,“四喜。你就住嘴吧。積德點。”
“是啊。四喜別說了。”
一直到這個時候,這個叫四喜的男子才沒有繼續說。
村長也繼續對我說道,“這件事倒是可以答應你。這已經是無關緊要的了,隻是現在的桃樹靠近不了啊。”
“我自有我的辦法。”
說完,我就直接離開了。
就在路上的時候,我看見鼠頭已經準備將壯牛的屍體挖坑埋起來。
但是僵屍的屍體不可以這樣處理,誰都不知道在接下來的時間裏麵被死氣重新沾染的僵屍是不是又會複活。
“這樣不可以,隻有火化。”我說道。
鼠頭不理解,我隻好將其中的厲害關係都說了一遍。
鼠頭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隻是說道:“這個時候哪裏有火。”
我有辦法,說著,直接豎起二指,口中念念有詞,“道法無常,乾坤借法。”
剛剛一說完,手指上就開始燃起來一朵不大的火焰。
眾人一陣驚訝,覺得不可思議,但細看後,才發現,我隻是打開了打火機。
我直接將火焰燃到了這個壯牛的身上。
隻是這小小的火焰才剛剛接觸到壯牛,直接就好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瞬間變成熊熊大火,隻是瞬間眼前的屍體就已經不見了。
鼠頭倒是沒有什麼驚訝的表情,應該是太傷心了。
“知道嗎?”
這個時候鼠頭居然開始說起話來,但是我知道這是在和壯牛說話。
“在我還小的時候,就隻有你一個人和我說話了,要是沒有你還真的就沒有現在的鼠頭,隻有你願意接濟我這個孤兒,我真的是欠你太多了就是這件事都是我的錯,我阻止了那麼多的人,就是沒有阻止你。我要是叫你走不是很好麻?”
我一直到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眼前的這個看起來猥.瑣的男人居然還是一個這樣有故事的人。
鼠頭後麵還嘀嘀咕咕的說了很多,但是基本都是在譴責自己。
我知道這種時候就是要他去發泄一下,我隻要不說話就好了。
但是我也沒有離開,因為自己等一下還需要鼠頭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