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子本來內心就有火,看我一直在以老子自居,且一直在毫不留情地跟他作對之時,氣不打一處來道:“你當誰老子呢?”
“就當你老子,怎麼了?老子實話告訴你吧,老子看你第一眼就看你不順眼了,不就是一個住院醫師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在我看來,你除了會收一些黑心的錢之外,真正為病人做過什麼?又有什麼業績和榮譽?”
這句話明顯戳到了這男子的痛處,但見其緊緊握著拳,猛然把胳膊一抬,以凶煞之勢對我道:“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想要挨揍?”
在別人看來,這個家夥人高馬大,揍我一頓並不在話下,但令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我可是練過的,怎會怕他?
就在這個男子猙獰著麵孔,咬牙切齒的衝來向我猛然揮打出一拳之時,我一手上前緊擋住其拳,另外一隻手迅速攥緊,狠狠地向他的鼻梁處打了過來。
在“嗵”的一聲過後,這個男子便鼻血狂流。
但他顯然沒有認輸,而是在用手隨意擦了一把鼻血後,怒火更盛地向我打了過來。卻就在其還沒到我的麵前,便見我猛然一抬腳,奮力一揣,便當場將其踹出了三米多遠。
看著他被我揣在地上的狼狽之姿,我暗呼:好爽。
卻也就在這時,一個五十歲左右,挎著一副茶色近視鏡的中年男子匆匆地來到我的身邊對我怒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在這種場合要動手打人?”
這位中年男子正是黃主任。聽這位中年男子如此質問,我忙解釋道:“黃主任,是這個家夥先打我的,我要是不出手,估計倒在地上的人就是我了。”
黃主任看著我,冷笑一聲,從懷裏掏出一張紙張在我的麵前揚了一下道:“這是我給你們那個病人辦下來的住院卡,今日你要再這樣,不僅我們醫院不會收她,並且,還要將她踢出本院。”
此話說到這裏後,聲音陡然增大道:“還不快滾?”
看著如怒獅般的黃主任,我冷哼一聲對其道:“不就是特麼的一家黑心醫院嗎?想留人,人還未必願意呆在這裏呢?但在臨走之前,你得先讓開,讓我看看葉濤的母親,老子也好借這個機會為其看病,療傷。”
黃主任猶豫了,其實,這個住院證是他為了得到更多的錢才特意幫葉濤的母親辦的,在他來到這家醫院時,多次靠其精湛的針灸醫術幫人解決了很多困惑和疑難雜症,可就是財黑。現在我這個茬子就在這裏,他貌似給不是,不給也不是。
此刻,暗戀院花的男子深怕黃主任將此住院證給了我,於是,便如一隻狂狼一般迅速撲了過來,順勢將住院證奪到了自己的手中。
卻沒有想到的是我的速度竟然比他強上數倍,直接便奪到了手。
“把這個給了我!”
他在說到這裏後,便忙上前去奪,卻就在這時,我迅速向邊一閃,他便撲了個空。
不巧,其身體正好撲在了一個樓梯的邊緣,在慣性所使下,整個人隨著樓梯接連滾落了下去。
“噗嗵,噗嗵。”在其停止滾落時,其身體已然停在了樓道的最底層,樓道上幾乎全是鮮血。
樓上的病人,護士,醫生得知此事後,慌忙跑了出來,其中一個護士更是焦慮,這位護士便是何小玲。
雖說,跌倒下去的男子見了她後,因為之前愛戀她的緣故,她有些難為情,但她知道,這其實不算什麼。
今日看他如此,他微微有些急。但見她在大聲喊了一聲這個男子的名字之後,便第一個衝了過去,將昏迷中的男子費力地攙扶了起來。
身邊的人看此,也緊跟而來,並盡快地將這個男子送到了救診室,經過檢查之後,發現他除了碰了個窟窿,身體稍微摩了點皮之外,別的都沒事,於是,便告訴我說我可以走了。
事實上,這裏的診治人員也知道我這個人不好對付,還將我當成了鬼難拿,又知我竟然耍了這裏的一個中層領導後,便馬上讓我離開這裏。
“此地不留人,自有留爺處。”
我在道了一聲後,便準備轉身離此,卻就在這時,我的腦袋在轉向何小玲準備向其說聲“走”之時,突然感覺自己的雙眼驟然放亮,緊接著,便意外地看到何小玲向我做了個別走的動作。
“我靠。這是怎麼回事?”在看到這裏後,我猛然一驚後,便迅速用手揉了一下眼睛,並懷疑,這隻是幻覺。
看我有走的意願,卻始終還呆在原地之時,何小玲秀眉微微一皺後,對我道:“你不是要走嗎?怎麼還……?”
在我正麵看向她時,正好盯向其嬌柔的身體部位,並很快發現了其嫩白的肌膚,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