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邏輯與吃人(1 / 1)

昨晚,我做了一個噩夢,這個噩夢是我有史以來最惡心的噩夢,恐懼和壓抑占滿了我睡夢中的空間裏。

那是昨晚的一個電視劇,電視劇的一小段熟悉的好似在什麼地方見過,那一小段已然記不得了,不用我昨晚的夢來說,它被我自己吃掉了!

我隻記得,隻記得它在夢中裏出現過,遠遠的潛意識的夢,好似突然的給予了我這種異常的熟悉感,好似非要給我灌輸一個我的夢有預知能力!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我所希望和信仰的能力,但是我昨天卻做了一個噩夢,這個夢的主題就是吃人,別人吃我,而我吃自己。恐懼的不是鮮血,不是吃人肉的動作,而是,不吃下去,就永不會醒來!

這是一個麵對恐懼,麵對死亡,麵對整個空間壓迫的夢,一慣的可以局部控製某些夢的因素的,也隻能讓自己吃自己的肉不疼,撕裂的傷口不會流血。

疼痛其實在夢中的感覺不是真的疼痛,而是由另一種刺激代替,而恐懼,卻是真正的無法代替的東西。它好似是一個毒藥,讓我慢慢的從不可置信,想要改變這樣的環境,讓這場夢變成一個喪屍夢,變成一個食屍鬼夢,但大量的恐懼讓我的意誌力下降了,我不得不去抵抗著夢境的同化作用和邏輯模糊。是的邏輯模糊!

這個在我另一個歡快的夢中被記錄了下來。那是我和朋友們玩滑梯,真的幼稚的可以,但確實被快樂和童心控製住了,而且我也並不想解開,現實裏,自己是做不到的,畢竟長大的人,思維所有的空間都被工作,生活,物質所控製。而我隻不過將這種控製教給了心情。

心情好的情況下,我的思緒構造了一個巨大的在空中飄的豬,這隻豬的存在就是邏輯模糊的出現。平常的滑滑梯已然讓我開始絕的無聊了,於是這隻豬竟然成了我們的對立麵,一頭撞在了我的身體上,讓我飛的老遠,痛苦自然不可能在快樂的心情中產生,這樣被撞飛的邏輯再次模糊,三英戰會飛的豬就成了接下來的模式。

回到思考中,邏輯其實就是生活中不經意的淺意識,這種淺意識帶到夢中就會變相的存在,做了這麼多次的夢,我隻有唯一一次做過能飛的夢,這樣的夢還是我已然掌控了大部分的夢境的時候,那時候清晰無比的知道自己在夢裏,自己可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不過哪怕如此,一些淺意識依舊束縛著我思想的自由,飛是我迫切的想要,經過了多次的催眠,構造,前一刻知道自己需要什麼,下一刻構造好需要的東西,在下一刻忘記前麵的程序,把這些當成理所應當的東西。這是非常難的,至少,在我絕大多數的夢裏,能達到這樣的狀態是少之又少。

用科學的依據來說,這算是夢多,身體不好,這我也承認,亞健康,睡不好。但這無疑是美妙的體驗。

再回到之前的話題,噩夢源自於內心的執著,源自於對自己的看法,還有潛意識。我會做如此一個夢還是能從現實裏找到原因的。

四天前。生病沒請假,被領導罵了,受了氣,卻沒有任何的發泄,埋在了心中,我知道自己的錯,其實生病不假,但沒有嚴重到不上班,而沒告訴領導,也源於一部分的竊喜心作怪。之後的三天都是在思考中度過的,思考的不是領導,而是自己,為什麼還沒有成熟,為什麼總是犯錯,為什麼現實總會讓自己出現意外,為什麼人與人之間的諒解就那麼困難,我為什麼如此的討厭自己!

是的,我不想照鏡子,應為我會討厭自己的。

夢是心靈的寫照,這樣的一個黑暗和死亡的世界,何嚐不是我內心中對現實社會的潛在理解,喪屍和食屍鬼對我的追逐何嚐不是社會上的人對我的壓力,而被它們撕咬的身體,何嚐不是我身上的重負和累累的傷痕,可是我不痛,不,不是不痛,而是我控製了痛苦!

我壓抑住了痛苦,正如麵對領導的批評我沒有任何的反駁,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沉默,或者是這個社會進步到錯誤敢不上時代的齒輪,我知道,怪自己,怪時代都沒有用,所以我選擇了沉默!

夢從來不會脫離淺意識,吃別人,是需要勇氣的,社會上的黑暗有時比自然的適者生存更恐怖,我做不到吃人,我做不到冷酷,正如我所看到的麻木而一無返顧的吞噬,讓自己的眼睛都變的通紅!

所以,我選擇了吃自己,吃自己並不害怕,沒有壓抑,也沒有血腥,肉是純白的雪,靈魂是通透的冰晶。我知道,在一步步中的吃食裏,我見到了整個世界都變了,都變的不再黑暗,不再濃厚,不再迷茫!

我遇見了我的未來,是的,無比的堅定,我被追逐著,被壓迫著,這樣的時代這樣的社會,還有這樣的一個吃光了自己的自己!

可惜沒有人能為我建造一座墳墓,不然來年的春天定然會長滿蒲公英。仍飛翔的純潔渲染整個大地。

申明:此文並非針對社會,也非針對時代,這是一篇自我的噩夢改編的情感文,純屬藝術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