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裏傳來莫言秋的哭聲。我問她怎麼啦?
“他打我,”她哭著說。
這男人怎麼這麼小氣呢,別說我跟她沒發生什麼,退一步說就是有什麼也不是打人能解決問題的。
“傷得曆害不,要不我幫你報警吧,”我說。我最見不得打女人的男人,要是我在現場說不定就跟他幹上了。
“他打完我,就跑回縣城去了,說是再也不回來了,”她斷斷續續的說。難怪她敢跟我打電話。
謝九林是獨子,父母早亡,獨門獨院,小兩口打架周圍又沒近鄰,鬧得再凶都沒人來勸架。
她家距棺材鋪也不算遠。我穿好衣服去到她家。
外麵院門大門,院中摩托車不在。謝九林打完老婆就跑了。可是為啥是淩晨二點才打架呢?要打架的話,也應該是她剛回來那陣吧。
莫言秋的身上穿著短裙睡衣,布料很少,露出了雪白的肌膚,身姿充滿誘惑。
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頭發披散下來,嘴角一塊青。
看見我,她象見到救星一樣,抱著我胳膊嗚嗚哭得傷心。
她說,他瘋了,他盡打我隱秘的地方,他說要讓我記住偷人的下場。她解下衣服,更嚴重的傷痕讓人看了心驚。
她近乎無遮擋的樣子,說實話對我是致命的誘感。她的確非常性感,滿足了大部分男人非分的幻想。
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身上卻起了一身的冷汗。
我愣了一會兒之後,遲凝地說:“要不要用跌打藥酒幫你揉揉。”因為我知道,即使去醫院,這種情況醫生也隻是開些藥酒叫拿回去塗的。
她說櫃裏有瓶正紅花油,可以止痛。她背後的傷自然自己塗不到。
她背轉身,把背部留給我。燈光下,我把藥酒倒入手心,往青紫處揉塗。
她停止了哭泣,她梨花帶雨的樣子讓人憐惜。
她轉過正麵。我不敢直視。她抓著我有點顫抖的手,對我說:“你緊張什麼?”
我緊張了麼?我隻是不想乘人之危,混水摸魚罷了。
“可是我不計較,”她哀怨地說。
她坐在床邊,把我的衣服給解了開來。
我的某些部位開始蘇醒了。
可是,她根本不給我猶豫的機會,直接把我撲倒在床,在我的身上盡情釋放著。
開始有些生疏,然後步入佳界,用盡各種姿勢,使出渾身解數,汗水沾濕了床單。
周圍的溫度都好象高了許多,她不停地嬌~喘,讓我釋放了多餘的能量,整個人好像掏空的虛穀一樣。
一列火車轟隆隆駛過以後,我抱著她,恢複了平靜。
她伸手在我的胸口畫著圓圈,還小聲對我說:“你真的是青龍體哦,看這一條飛騰的龍真像。”
“你以前知道我是青龍?”我問她。
她說:“平時就認為你不是個一般的男人。今日才知你真的是不一樣”。
看著她滿足陶醉的神情,我真想再來一次。可是一陣困意襲來,我竟然在床上睡著了。
睡了幾個時辰,我醒了過來。這時天己亮了,她還側睡在我的旁邊,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