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驅邪(1 / 2)

那幾個年輕的小夥還是不敢靠前,在方如生的勸說下還是慢慢的往前來了,我叫他們一起把方如生的父親抬出門外,不過這是由於方如生父親身上有符咒的原因,有了符咒的暫時封印,所以方如生父親的身體就沒有之前方如生所說的那般沉重了,幾個人把他父親抬出門外還是綽綽有餘的。

我和方如生幾人在屋內折騰了一番便抬著被鬼附身的方大叔出了門,此時的豔陽正在西斜了,這可不是好兆頭了。

方湘湘見了她父親被我們抬了出來,跑了過來,問我:“李醫生現在怎麼做下一步?”

我叫他們把方如生的父親放在地上,對著方湘湘說:“你把糯米灑在你爸的身邊,圍成個圈就行了。”

方湘湘撒好糯米之後,我便叫兩人一起拉起一塊黃布,做好應對的準備。我走向前去撕下貼在方如生父親身上的黃符,一把抽去裹在他父親身上的黑布,頓時他父親的皮膚變得很黑,臉上的皮膚時起彼伏,變得很猙獰,在旁的所有人都嚇的後退幾步。

方如生的父親在地上掙紮著陽光對他的刺激,說確切一點是上他身體的鬼在做著掙紮,此時他的手腳被驅使的扭曲著,突然他從地上跳躍了起來,正要往前衝,被圍在腳下的糯米阻擋住了,我趕緊叫他們把黃布纏在他的身上,以防被逃脫而去。

當他們把黃布緊緊地纏在方如生父親的身上時,我隨即把黑狗血和公雞血混合之後的血潑灑到裹在方如生父親的黃布上,並叫方湘湘取來一碗清水,潑灑在黃布上混合的鮮血,突然間變成了黑色,這時見方如生父親體內的惡鬼在陽光下變得更加狂躁,似乎在他的體內亂竄,我在清水中燒了一道符,端到方如生父親的麵前,見他父親的雙眼有黑色的瘴氣不斷的湧現,這時我把這碗燒了符咒的清水從嘴裏灌入他的身體,突然一陣巨響,他掙脫了纏繞在他身上的黃布,把黃布撕得粉碎,拉扯黃布的方如生和另一個小夥子被突然炸開的力量彈了出去。

方如生的的父親雙手揮舞著,像是要向我發起進攻,此時豔陽逐漸退去,天變陰了,他的雙手依然揮舞著。

方湘湘喊道:“爸,你快醒醒。”

突然間一團黑氣從她父親的體內衝出,直向我過來,這團黑色的瘴氣就是鬼,我大喊道,大家小心。

我立刻從台上拿起桃木劍向那附身於方如生父親身上的鬼刺去,隻聽見一聲恐怖的慘叫之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此時見方如生扶著他的父親,不過此時他的父親還在昏迷中,不過現在看了他的麵色確實要比之前好了。

方湘湘和她母親走到他父親身邊問我說:“李醫生,我爸他現在怎樣了?沒事了吧?”

我摸了摸他的脈搏已經可以感覺到了,再次翻起他的眼皮見雙眼已不打轉了。

我說:“應該沒事了。”

此時太陽差不多要下山了,那幾個叫來幫忙的小夥子也都走了,

我也向方如生辭別了,他要我住上一晚再回去,但我還是先回旅館去了。隻是留了號碼,有事再叫我,因為此時他父親身體應該沒事了,附身的鬼也已經被殺死了。方如生的村寨離我所住的旅館一個小時的車程,我也告訴了他我住的地方,不過明天中午我就要隨同事一同回去了。

隨料,第二天早早的方如生便跑到我所住的旅店敲著我的房門,喊道:“李相士,李相士,快點救救我爸吧!我爸他又犯了!”

此時我正好在收拾行李,我的同事假期比我長兩天還有接下來的行程,我也沒去跟他們講我有事去了,他們隻是以為我已經去坐車回去了。

事出突然,我提著行李退了房,跟著方如生再次往他家裏趕,我問他說現在又怎麼個情況,昨天不是挺好了嗎?那上身的鬼不是已經殺死了嗎?

方如生說到:“我也不知道啊,今早起床我爸便又跟之前一樣了。”

我聽他說完,突然想起了那道長給我的那本《相法全經》看裏麵能不能找到什麼有關的東西。從書中看到一段有關邪祟的說法,很類似方如生父親的情況,書中說的這這邪祟其實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鬼,而是一種怨靈,要除掉它,必須除去它的怨氣,否則沒有什麼方法可以把它扼殺住,它隨時隨刻都會回到宿主身上,直到宿主魂消體亡。

書中還介紹說如果要除去怨氣就必須找到它怨氣的來源,一把火燒盡,但是要先將其怨靈封住,不然怨靈跟宿主都會無處安身,從而前去報複毀它源頭的人,封住後立刻再用長明火將它與宿主的一撮頭發燒成灰燼才行,書中的長明火就是取至長明燈上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