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我抓住一個人問道。
“我們這裏自從有一個山神,他常年沉睡在山下,山神最討厭的就是鮮血,現在這裏起了殺虐,現在肯定是山神生氣了!”那人神情慌張,顫抖道。
“還有這種事情?”我皺了皺眉,那現在的情況就是那山神的所作所為?
“我們要走嗎?”珞羽問我。
“你這不廢話嗎,不走留喂他啊?”我扶額,“你先帶他們走,我在後麵殿後。”
“我殿後,你帶他們走。”珞羽反對,神情嚴肅嗬斥道。
“現在不是分男女的時候,論力量我現在比你強!”我推了珞羽一把,我現在是寧願自己受傷也不想再看見朋友再在我麵前受到一點傷害。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一點。”珞羽知道我的脾氣,一旦認定了的事其他人別想改變,更何況此時情況危機由不得我們在這裏爭吵。
“那些人救不救?”珞羽指向剛才與我們搶奪雁玲瓏的人。
“配合的就救,還想搶雁玲瓏的隨便他們吧,但是白雲觀的人一個都別放過!”有些人是為了錢財利益,而白雲觀的所作所為已經影響到了天下太平。
珞羽點了點頭便去疏導人群離散,還小的就現將他們送下山。
而我尋找著震源,可以使這麼磅礴的一座大山搖晃成這樣力量一定不弱。
可是我錯了,對方不行僅力量薄弱,體型也不錯……
在座山說是一座山倒不如說是一個上古之獸的身體!
而按剛才那人所說討厭血,倒不如說是喜歡血吧……當我看到那雙嗜血的眼睛時這麼想到。
經曆了千萬年的滄海桑田他一直沉睡在此處,由於氣候變化他的身上幾乎被凍結,不論世界怎麼變他都是在沉睡中因為現在的世界的靈氣不足以支撐他行動。
可是血也是凶獸最喜歡的東西,隻是比之血靈氣可以讓他恢複的更快,以他這個體型若是以世間萬物為食,隻怕世間靈物要幾近滅亡。
能存活到現在的上古之獸力量肯定不會弱,雖然我繼承了上古妖王到了力量但畢竟隻是傳承,我運用起來肯定不會如身經百戰的妖王那麼熟練和有經驗,更何況這股力量我還沒有完全融合。
看到山上的人都撤退的差不多了我就緊跟上去準備撤離,這種龐然大物還是躲起來比較好,正麵對抗沒有好處!
但是對方好像並不打算放過我,這個上古凶獸露出了他的一小半身體,是一個烏龜?
龜頭蛇尾,難道是玄武?
他沒有動,但我卻不受控製地往他那走去,身體就猶如一個傀儡一般。
我釋放了力量想要掙脫控製,可惜都是徒勞無功。
“若雪!”剛送完人回來看我的珞羽看出了我的異常,他向我跑來,但是他似乎被一道力量所阻隔,無法過來。
“你想做什麼?”我走到了那凶獸的麵前問道,那凶獸不說話隻是直勾勾地看著我,那種眼神帶著悠久的滄桑,讓我無法動彈,其中的嗜血讓我心裏發毛。
過了許久那凶獸才說話,“你是妖族的人?”
“那又怎樣?”
“你是那人的傳人?”他滄桑的聲音似乎可以穿透我的靈魂,讓我整個人處於一種震蕩之中。
那人?那人是誰?
繼承人,難道他指的是妖王?
“是又怎樣?”
“他還活著嗎?”
“先祖早已仙逝了。”我抱拳道。
“是嗎,那個老家夥不行啊,我都活到了現在,他卻早早就死了。”那玄武一聲歎息,聲音裏充滿了疲憊。
“前輩是?”我古怪地問道,著凶獸和妖王認識?
“我是玄武,和他曾經是戰友,不過早已物是人非了。”凶獸道,而後眨了眨眼似乎是困極了,“好了,你走吧,我要繼續沉睡了,記得吧我身上的血腥味去掉,望而不得我最討厭這種感覺了。”說罷他就將自己的腦袋和尾巴縮了回去又變成了一座雪山。
他整個人又陷入了沉睡之中,而束縛我到了力量也全都消失,我回到了山上珞羽擔心地抱住了我。
“你嚇死我了,你要是受傷我怎麼向司蕪和卿鈺交代!”珞羽瞪著我責怪道。
“我這不沒事嗎?”我轉了一圈自己了無傷痕的身體。
我隻是隨意一轉,誰知道珞羽還當真了,仔仔細細地觀察起來,“好吧,話說剛才那個都是什麼東西?”
“那個我也不清楚,反正他自己說他是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