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人妻的愛好?狐族族長這是什麼意思?”人皇麵色有些不善,關於我的事情他早就查得一清二楚,珞羽與我到底有沒有關係他怕是早就清楚,但是現在珞羽說他有奪人妻的愛好這不就說明了珞羽和我在一起?
“字麵上的意思啊,若雪已經和我許下山盟海誓,不日等妖族穩定下來我們就要舉行婚禮的,結果現在你卻想讓你的兒子和我的未婚妻聯姻,這可不就是奪人妻?”珞羽喝了口酒理所當然的說道,不得不說珞羽真的是說瞎話不眨眼睛,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真的要嫁給他呢。
人皇知道這是珞羽編織的假話,但是既然珞羽已經當著大庭廣眾說出了這句話他也不好再繼續下去這個話題。
“哈哈,原來是這樣,之前是朕了解的不夠周全,還望狐族組長見諒,朕以酒自罰。”人皇幹笑了兩聲,說完就拿起杯中酒欲一飲而盡,誰知卻被突如起來的東西打落,酒水就這樣全部潑在了人皇的衣服上,十分狼狽,人皇一驚大喊,“誰!”
“是我。”珞羽道,回答的沒有絲毫猶豫。
“狐族族長這是何意?”人皇的語氣裏的怒氣已經不加絲毫的遮掩。
“我可不想被天下人說我們妖族怎麼心狠手辣,而且戰爭才剛剛停歇,人皇應該不想被再挑起一場戰爭吧?”珞羽把玩著手裏的玉杯,心下嗤之以鼻,不曾想這任人皇竟然如此愚昧!
“你什麼意思?人族將會與妖族共好千年,怎麼會再次挑起戰爭?”人皇狐疑,對於珞羽的話他很奇怪,但是也很忌憚,現在人族損傷慘重能人異士所剩無幾若是再有戰爭隻怕滅族之日指日可待啊。
“我的意思就是你的酒有毒,你剛才要是喝下去死了,我妖族豈不是要背上萬年惡名?”
“有毒,怎麼可能?”人皇大驚,一時間宴會之上亂了起來,也不知道是誰突然大喊,“來人哪,快護駕,有刺客!”
應聲,一堆士兵猛然湧了上來,這明明是有計劃的謀殺,又不是刺殺,來這麼多的士兵是來見證人皇的死亡嗎?
“你,你怎麼知道朕的酒有毒?”人皇指著珞羽問道。
“這就靠我的鼻子了,我們狐族的鼻子一項靈敏。”珞羽驕傲道,我不信地翻了個白眼,不過說靠鼻子靈敏倒也沒錯,因為他是喝酒喝出來的,喝著喝著氣味熟悉了,所以有什麼異樣都能在第一時間察覺。
“人皇要是不信我借你一根銀簪,這銀子總不會作假吧?”說著珞羽就從我的頭上拿下一根銀簪,欲射向人皇,但似乎又想到了別的,頓了頓後又道,“我拿的簪子你們萬一誣陷我在簪子上下毒怎麼辦,不如就請人皇自己從皇後的發飾間拿一根吧。”說完珞羽又把簪子叉回了我的發尖。
人皇從身側的皇後的身上拿下了一根發簪,許是因為手在發抖還不小心劃了一下皇後的臉。
皇後倒是不如人皇那麼驚慌失措,鎮定得很。
發簪接觸到潑灑出來的酒瞬間變得一片黑,人皇大驚失措,將簪子一下拋出去了十幾米緣,“到底是誰要害朕,是誰!”
“這個就要人皇你自己判定了,這畢竟是你們的家事,我和若雪就不多加參與了。”珞羽兩眼一眯,嘴角上勾,真真的一副狐狸模樣。
“家事?你的意思是是朕身邊的人想要害朕?”人皇似乎明白了什麼,突然一把掐住了皇後的脖子,惡狠狠地看著皇後道,“是不是你,肯定是你想要害朕!”
皇後被掐得喘不過氣來,但奇怪的是皇後並沒有為自己辯解,隻是麵無表情地淡淡道,“是又怎樣,你昏庸無能,心冷無情,我早就想殺了你了,我為你付出的那麼多,你冷漠以對也好,天天鶯歌燕舞也罷,可你現在還想把良之聯姻到妖族,我不想忍了,我恨不得能將你的心挖出來看看是不是黑的!”
皇後的表情帶著一絲瘋狂,可是瘋狂之中又夾雜著弄弄的悲傷,這說明這皇後是真的愛過眼前的人皇,如果不是愛到了極點又恨到了極點,怎麼有這麼矛盾的神情。
看著眼前的場景,我的心不禁隱隱作痛,曾幾何時我也是被傷的這麼傷痕累累,遍體鱗傷,但好在我過來了,一切事情都塵埃落定了。
皇後被掐的臉色發青發紫,突然一道鋒利的冷光閃過,鮮血四濺,人皇的一隻手被砍了下來,人皇疼的嗷嗷直叫,“來人,快來人護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