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散開幫忙把地上的丁濤攙扶起來往診室裏麵去的時候,我連忙湊近了想要和哪位大叔套個近乎,誰知道他就好像是沒有聽到我說話一般的背著手進了病房把門給關上了。
我有些尷尬的站在走廊裏麵,拿手撓了撓頭,把那些不該想的都給暫時壓製住了,現在還是上工地去看看那邊怎麼樣了。
我已經打算好了,等下那邊的事情一解決完了,我就回來把丁濤給接走,讓他一個人留在醫院還真不是一個事兒,要是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那就真的是不僅對不起他也對不起他的家人,讓我日後該如何去麵對他的父母了?
其實我最想不通的還是,這大白天的怎麼就會撞上煞了?
那個不搭理我的大叔,他說過那是煞!
以前,我也聽老人們提及過,煞就是中邪,一般都是煞靈在作祟,這足以說明這第七醫院真的不是一個幹淨的地方。
而,哪位能夠直接點出丁濤是中了煞的老者,他的身份也讓我很是好奇,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和他多親近親近。
我退了病房,出了院之後攔下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工地而去,當我還在半道之上的時候,一個很不好的消息就傳入了我的耳朵裏麵。
“各位觀眾朋友們,本台記者剛才獲悉,本市某大型建築公司的建築工地之上,由於苦苦拿不到應有的工錢……”
我坐在車座之上,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耳朵裏麵那是嗡嗡作響,眼前一黑險些沒有一下暈厥了過去。
有人跳樓了!
怎麼會這樣了?
司機見我的樣子,不免有些擔心的問道:“師傅,你沒啥事兒吧?”
我連連擺手,搖頭道:“沒事兒,能不能開快點?”
“這可不成啊,我現在已經是最快了,要是超速的話會被罰款和扣三分的。”司機拒絕了我的要求。
我無奈也隻好焦急不安的等待,從醫院上工地足足走了將近40分鍾,當我到地方的時候整個工地附近的通道已經被圍觀的人群給堵死了,警察也在前麵拉起了警戒線,工地的那些工人們也都站在工地大門口的兩側伸長了脖子的往裏麵看。
“鍾工了,鍾工了。”
“鍾工可算是來了。”
那些工人們在看到我的一瞬間,一下子就把我給圍在了中間七嘴八舌的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我。
就在剛才,工地上的老陳和老徐幾個人,見到來的劉魏並不是建築公司的高層,他們幾個人往日裏麵喜歡賭個小錢喝個小酒,這花銷當然就相對而言有些大了,現在工錢沒有發下來他們已經斷糧好幾天了。
於是,為了能夠成功的拿到工錢,幾個人合計了一下,就給爬到了建築工地上的吊塔之上,這一下子就可把下麵的人嚇壞了都在下麵大聲的喊讓他們下來。
這老陳幾個人當時情緒十分的激動要求下麵站著的劉魏給公司的管理人員打電話,讓他們過來給一個說法。
劉魏當時就被嚇蒙了,哆嗦著給建築公司的管理人員去了電話,那邊的人在聽了這消息之後也是嚇了一跳說是馬上就派人上這邊來處理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天上風雲突變,一下子就黑了下來,站在吊塔上麵的幾個人,居然在發出了淒厲的嘯聲之後同時從上麵掉了下來。
“鍾工啊,麻煩您去老板那邊多美言幾句,讓他們發發慈悲把我們的工錢給發了吧?”這說話的人,我之前並不熟悉,最多算是見過幾麵,隨著他的話音剛落,他整個人就撲通一下就給我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