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體會到了什麼叫著有心無力!
“我能有什麼辦法啊?”錢露露出一絲的苦澀來,道:“你也別在哪裏愁眉苦臉的了,這事情隻能夠走一步看一步。”
“那不等於,我們大家就等著一起死光光?”我或許是太過激動了,牽扯到了身上的傷口,疼的是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額頭之上的冷汗刷地一下就下來了。
“你現在能夠下床嗎?”
“不能!”
“那不就結了?你連床都下不去,你能夠做什麼?我最多在你養傷的這段時間,把那邊的事情給你看著隨時的給你彙報。”錢露說這話的時候,也是一臉的苦澀,這樣的事情還真就不是她一個剛剛才成為鬼的人能夠說辦就能夠辦成的事情。
“我需要休息!”我對著錢露,道:“麻煩你,替我盯著,我先休息一會兒。”我實在是難受,這胸口之上的傷一陣陣的疼,那種疼直入骨髓。
“那你好好休養,我先去工地那邊瞧瞧。”錢露說完,屋子裏麵又是一陣陰風襲來,隨即那個被錢露上了身的女人身子一個激靈,有些奇怪的問我,道:“剛才我是怎麼了?”
“沒有怎麼了,你叫醫生來給我看看,我有些難受!”
“啊,我這就去。”女人聽了我的話,頓時也不去想之前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匆匆的朝著外麵跑去了。
我拿著電話,想了想,還是給莉莉打了過去,響了好是一會兒之後,莉莉半迷糊的聲音從電話裏麵傳來了。
“喂,哪位啊?”
“是我!”我忍著疼痛。
“你哪位啊?”莉莉再次的問道:“如果,沒啥事兒了,我就掛了啊!”
“等等,是我啊,鍾然。”我有些奇怪了,這是怎麼了,難道莉莉是在生我的氣了不成?她不可能聽不出我的聲音來。
“拜托,你打詐騙電話,能不能專業點?鍾然現在正在睡覺了。”
“什麼?你等等……嘟嘟……”我有些呆滯的保持著打電話的姿勢,甚至是就連電話落在了床上我都渾然不覺。
不會吧?
這怎麼可能,莉莉那邊還有一個我?
“喂喂,小兄弟,你沒事兒吧?”熊斌有些奇怪的看著床上的我,拿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問旁邊的女人,道:“你這朋友,啥情況啊,怎麼不搭理人?”
“這個……”女人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見我臉上一臉的呆滯相,一雙眼睛發直的,對著熊斌道:“爸,你還是快些給他看看吧,剛才他說胸口上難受。”
“冰冰啊,你這就不好了,之前的時候我就給你說過,這人你送到醫院去就成了,非得送到家裏來,這要是出了什麼事情的話,到時候你說的清楚嗎?”熊斌對自己的女兒辦的這事情很是不理解。
顯然,這熊冰冰並沒有把實情告訴任何人,當然也就包括了她的父親。
“爸,你少說兩句,快些給我朋友看看,他到底是怎麼會事兒吧。”
“你幫忙搭把手。”就在父女兩上前把我從睡著的床上攙扶起來的時候,我原本渙散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對著熊冰冰,急道:“現在就把我送回去,我要回家。”
“別鬧啊,別鬧啊,我先給你看看,是不是還有什麼暗傷沒有。”熊斌說著,從胸口上拿起聽診器在我的胸口上左聽右聽的,最後對著熊冰冰,道:“幫忙把他扶起來,給弄到旁邊的機器上去我要給他檢查一下身體。”
“別檢查了,現在就把我送回去。”我揮手,道:“馬上,知道不知道?”
“我說這位先生,你的傷要緊,再者說這外麵又下著大雨,又是大晚上的,你就算是要回去那也是得等到明天一早啊,你說是不是?”
“馬上,我有事情,必須得回去。”我真的是急了,現在這事情越發的詭異了,剛才莉莉在電話裏麵的語氣明顯不是生我的氣而是有一個“我”此刻正在她的身邊。
這怎麼行,那個人是人還是鬼?
要是鬼的話,它是不是就要衝莉莉下手?
我不能夠讓莉莉受到傷害,所以我這才要不顧身上的傷痛執意的要回去看看。
“我說,鍾然啊,你還是等明天在回去吧。”熊冰冰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外麵,說道:“現在這都大半夜的了,你就算是回去的話,你家裏人都睡了,還是明天在回去吧。”
“不行,我現在就要回去。”我執意的道:“真的,有事情,這事情很急,如果在不走的話,那就要死人了!”
“你去了能夠幹嘛啊?”熊冰冰一直都在怕,我出個什麼三長兩短的,這要是出了事情,她到時候賠都賠不起。
“這……”真的,我現在就跟一個半身不遂的人又有什麼兩樣?回去了,我又能夠怎麼辦?但是不回去的話,要是莉莉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我又有該怎麼像她的父母家人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