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寶厲還是一馬當先的朝著電梯外麵而去,我抓住還在哪裏做美夢的王子山緊隨其後。
出了開森酒店大門,我有些好奇的問道:“我們這是要上哪裏去?”
“跟我來就是的了。”寶厲說著,在街道邊攔住了一輛出租車,原本王子山還打算開自己的車來著,但是人家出租車都停了下來,也不好多說些什麼。
我們上了車子之後,寶厲問司機,道:“師傅,不知道,這附近哪裏有壽材店?”
“大師,你坐穩了。”司機答應一聲,開著車子就把我們帶到了一條清淡的街道之上,這個地方我還是第一次過來。
坐在我旁邊的王子山看他的樣子,這個家夥平日裏麵肯定不會去管這些東西的,下了車子我把車錢給了之後,寶厲對著我和王子山,道:“你們在這個地方等我一下,我去買點東西,然後我們回去。”
“你不是說,看看酒店有啥不一樣的地方嗎?”我不解的道。
“我不這樣說的話,你們會陪我上這邊來嗎?”寶厲朝著我做了一個鬼臉,快步朝著裏麵走去。
“這家夥還是年輕人啊!”我和寶厲認識這段時間來,他給我的感覺,一直都是沉穩和老成,但他畢竟是一個20浪蕩歲的年紀。
“寶哥,這是不是有神經病啊?他要買東西,直接說就是的唄,還非的玩兒這些把戲,要是早就知道是上這這邊來的話,打死我也不過來。”
“我說子山啊,我這不得不批評你了,我們這是和鬼打交道的啊,這個地方日後還希望少來嗎?”
“對對。”王子山聽了我的話,連忙點頭,如果日後經常來這邊來的話,那就代表著我們日後的生意火爆的很。
就在我和王子山兩個人站在哪裏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寶厲提著兩個裝的滿滿當當的黑色袋子從裏麵走了出來。
“走吧,東西也準備好了,回去之後我們就能夠做些準備了。”
“走走!”我連忙上到街道旁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和寶厲三人上了車子,就吩咐司機我們要去開森酒店。
這司機還很奇怪的很,這三個人是要幹嘛去?更加重要的是,這其中還有一個道士,提著兩個黑色的袋子的東西。
這讓他對這東西很是忌諱的很,剛要說話,我就道:“開車啊,如果你要拒載的話,那就別怪我到時候投訴你啊!”
“你……”中年司機,本來已經到嘴巴邊上的話給壓了下去,但還是低頭老老實實的發動車子往開森酒店而去。
……
酒店房間裏麵,寶厲把他買來的那些東西全部都給放在了桌子上麵,拿出一支毛筆來,然後又到了一些朱砂在一旁被我洗幹淨了的煙灰缸裏麵然後倒入清水,他就展開了黃表紙來裁減成手掌大小一張的,然後深吸一口氣擺開架勢,龍舞飛蛇的在黃表紙上下筆如有神的快速寫了起來。
我眼睛瞪得老大,這可是我第一次見到有人在我的麵前畫符,而且我得到的那本《上清茅山術》裏麵也有大半的內容都是在介紹這符籙的畫法以及用法。
王子山雖然對這些也很好奇,但是看了一會兒之後,他就有些無聊的坐在哪裏抽起了煙來,在煙霧寥寥之中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寶厲一口氣足足寫了2個多小時,他寫的符紙足足數百張,攤在床上在哪裏晾幹,我一直都是隨著他的手而動作,待到寶厲的手一抖那張原本畫了一半的符紙瞬間燃燒了起來化為了飛灰之後他這才停下筆來,身子一閃退到一旁做了一個收工的動作來,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道:“收工,我喝口水,鍾哥,你幫忙收拾一下。”
“成。”我答應一聲,把那些寫的差不多的收在一塊兒,足足分出了好幾遝子,王子山從旁邊的床上起來揉了揉自己咕咕直叫喚的肚子,道:“走吃飯去,我的肚子咕咕響了。”
“等下寶厲吧。”
“也成!”王子山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身體,隻聽到他的身上發出劈啪作響,這個時候喝水還上了一趟廁所的寶厲從洗手間走了出來,他上來把東西都給收了起來之後,這才說道:“走,我們吃晚飯去,剛才的時候我聽說這酒店裏麵最好的一道菜就是哪個豆角燒排骨。”
“呃……寶哥,你是出家人。”
“他們那派,是允許結婚吃肉喝酒的。”我在一旁幫忙解釋道,我們三人出了門兒,發現這次一起請來的那些道士和尚也都出來去吃飯,走在後麵我一眼就看到了走在前麵正在和一個自稱為五台山下來的和尚聊的正火熱。
“走樓梯還是電梯?”我看了一眼前麵電梯口擠滿了的人,問身後的寶厲和王子山道。
“走樓梯吧,這些家夥都不對眼的很啊。”
“嗯,走樓梯口吧。”
於是我們三人決定和另外幾個人從旁邊的樓梯口下了樓去吃飯去了,隻是這頓飯似乎吃起來不是那麼的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