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的暈厥,那是因為她以為自己的母親已經遇難,誰會莫名其妙的寫這麼一封信了?那個老比丘在看到莉莉暈厥過去之後,她雙手合十口宣佛號,道:“阿彌陀佛,施主,還是請把這位居士送往後間休息吧。”
說著,她就要上前來幫忙,我連忙阻止道:“我帶她回去。”那副畫,以及莉莉的媽媽忽然的消失,讓我很是不安。
隻感覺這蓮花寺很不簡單,需要讓寶厲來看看。
“居士,既然你要回去,那麼這畫你也請帶上。”
“不必了。”我說著背起暈厥過去了的莉莉,把掉落在地上的信給撿了起來,就要出門兒,誰知道就在這個那個老比丘忽然身子一閃雙手一橫擋住了我的去路,她麵無表情的道:“居士,你還是拿上吧。”
說著,她把那畫塞入到了我的懷裏。
“為何?”
“因為,這畫一直都在等你,若是不然的話,施主你也不會如此發問了。”老比丘既然衝著我露出了笑容來。
“等我?這畫在等我?”我隻感覺到這一切太過詭異,這老比丘站在哪裏的時候,那臉上的笑讓我脊背發冷。
“不錯,你還是第一個,男人問我這畫的來曆,這畫並不是什麼名人畫卷,但是它的故事卻是不簡單,不知道居士你想聽上一番嗎?”
“不必了,我現在要去醫院。”我背著莉莉來到了門口,我止住腳轉過身來,看著站在大鼎前注視著我的老比丘,道:“我會晚一些時間再來拜訪大師的,今日打擾,還望大師不要怪罪。”
“阿彌陀佛,世間一切皆因緣,你能夠找到本寺院,這就是緣。至於,女居士的母親,你也請放心她隻是在靜修,當她放下了心中執念的時候,她自然就會回來。”
“多謝大師。”我說完,打開寺院的大門離開了蓮花寺,這電話就響了起來,我把莉莉放在摩托車上左手拿出電話來,掃了一眼是寶厲打來的,我還沒有接電話了王子山的車子就躍入了我的眼簾。
“哥,咋地了?”
“沒事兒。”我說著,把莉莉抱著放入了車子裏麵,來到雙眼炯炯有神看著蓮花寺緊閉的大門寶厲的身邊。
“這是一塊福地。”
“福地?”
“不錯,回去吧。”寶厲雙手背在後麵,騎在了摩托車上麵,王子山看了一眼旁邊的自行車,道:“自行車我騎吧,車子哥你開。”
“好。”我答應了一聲,拿著鑰匙上了車子。
……
我把莉莉安置在了事務所後麵的休息室內,因為徐總在半道之上給我來了電話,他想要和我談上一談。
這個人,我很不想打交道,因為那開森酒店走廊裏麵的那盆子曼陀羅花,讓我對他很是忌憚,雖然這隻是我的猜測。
王子山給我們上了茶水之後,就站在了我的身後豎起耳朵聽我們的對話,那徐總顯然是熱水王子山的,他笑著道:“王少,很久沒見了啊。”
“你是?”王子山明顯不認識徐總。
“嗬嗬,王少肯定是不認識的我,上次您父親生日宴會之上,我遠遠的見到過王少您的啊。”徐總笑著道。
“咳咳……”我咳嗽一聲,示意現在不是敘舊的時間,徐總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我,道:“鍾總,上次我和你說的事情,不知道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這事情,我想徐總,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鍾總,這價錢,我們是可以再商量的。”說著他從口袋裏麵摸出了一張事先就寫好了的支票來,我搖頭道:“徐總,這不是錢的事情,我希望你還是另請高明吧,我們確實沒有辦法對付那些厲害的家夥。”
“這……”
“子山送客。”我站起身來,對著王子山打了一個眼神。
“徐總,請吧。”
“唉……鍾總再次別過。”徐總歎了一口氣,有些失望的拿起了自己的包來,就在王子山的陪同之下離開了。
我坐在椅子上,手摸著自己光禿禿的下巴,眼神灼灼的在哪裏思考著,這徐總肯定不是一個普通人。
那盆令我感覺到心悸的曼陀羅花肯定是和他有什麼關係的,如果他在來找我的時候,不把這事情主動說清楚的話,我還真的不敢因為錢而把我們三個人都給陷在裏麵。
“哥,你怎麼,不接下來了?”
“曼陀羅花!”
“哦!”王子山恍然大悟,連連點頭的道:“是啊,那花可毒的很呐,要是被人家害了的話,那還真的是上哪裏哭都不知道啊。”
“嗯,你在這看著,我去找你寶哥聊聊。”
“啊,哥,你去吧。”王子山衝著往後麵去的我喊到,我們這事務所是典型的前店後家,前麵有會客廳以及兩間辦公室,後麵有三間房子以及一個廚房洗手間。
王子山和寶厲兩個人大多時間都是在這裏待著的,我來到寶厲房間的旁邊,舉起手來就在我要敲在門上的時候我又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