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越來越沉,那雨也是下的越來越大,擋風玻璃之上兩把雨刷起起伏伏,坐在旁邊的王子山給我講訴了一下等下要怎麼救助於他。
被僵屍打了或者是咬了,必須要用糯米敷上,這僵屍那是帶著屍毒的,如果超過12個小時的話那麼這個人不是死那就是變成最普通的僵屍了,唯有靠吸食血液過活。
我連忙點頭答應,車子一路上飛馳,很快就到了熊冰冰老爸的私人診所裏麵來,由於事先我並沒有給她去電話,當我帶著人進入到大廳裏麵的時候,兩個負責接待的女護士連忙上前詢問。
“先生……”
“把你們老板叫出來。”我對著迎接上來的兩個護士道:“你就說,我是鍾然。”
“鍾然?”
“難道,你們認識我嗎?”我有些詫異,這兩個護士既然露出了似曾相識的感激來,隨即我想起了。
之前我可是在這裏住過一兩天的,再加上我和這診所老板的關係,他們就算是不想記下我那不是不可能的。
可能日子久了,她們一時間沒有想起來,現在一聽我說出名字,頓時就想起來了,連忙道:“請跟我來。”
說著兩個護士還上前給我一起把人給攙扶著往樓上而去,我對著另外一個道:“你幫我去選幾斤上好的糯米來,一定是糯米你知道不知道?”
那個在前麵帶路的護士,一臉的詫異,隨即見我說的如此煞有其事兒的樣子,也是點了點頭下去準備去了。
熊雄似乎是剛剛才忙完,正在和一個外國人在哪裏嘀嘀咕咕的說些什麼似得,熊雄見我和迎麵走來還攙扶著一個人,他對著那個外國人不知道說些了什麼,那個外國人和他握了握手就和我們擦肩而過。
“你這是?”
“給我朋友看看。”我說著掃了一眼旁邊的那個護士,護士似乎也是很有眼力見兒的人,連忙道:“我先去準備醫療器材去。”
說完噠噠地走了。
“上房間裏麵說。”
“嗯。”我點頭,吃力的把王子山給攙扶進了手術室裏麵,本來熊雄要上前去檢查一下傷口啥的,我連忙揮手止住他道:“這傷,我自己來處理,等下你在來幫我朋友瞧瞧吧。”
“嗯嗯。”熊雄不知怎麼的了,那臉上一下子變的僵硬了起來,我想要給王子山看看胸口,也是沒有多仔細觀察。
“那多謝了。”
“嗬嗬,我先出去了。”熊雄幾乎是跑出去的,這讓我很是納悶來了,如果我知道熊雄心中現在是在想些什麼啥的話。
我肯定會當時就一頭碰死了。
“我的親娘呦,槍我的媽啊!”熊雄出去之後,背靠在牆壁之上手不斷的拍著自己的胸膛死裏逃生般的在哪裏喃喃自語:“不行,不行,那個家夥肯定是被子彈打中的,要報警要報警。”
熊雄在哪裏轉了好是一會兒之後,咬咬牙從口袋裏麵摸出了電話來直接報警了。
……
手術室外,大雨滂沱。
雨水劈裏啪啦的擊打著窗戶,不時的還有道道的閃電劃破蒼穹,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壓抑之感。
糯米來了之後,我讓那個感覺怪怪的女護士出去之後,我仔細的看了一眼手術台上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的王子山連忙把他的外套給脫了,看了一眼這胸口之上就好像是烙鐵般烙在王子山胸口之上的手掌,這手掌四周幾寸那都成為了黑色的。
這就是屍毒?
我抓起糯米小心的放在了王子山胸口上那手掌之上,這糯米在撒上去的時候,既然就好像是水落在了熱油裏麵一樣發出了嗤嗤的聲響來。
見狀,我連忙再次的抓起米來往胸口之上撒上去,這聲音就更加的大了,直到手上袋子變空了之後。
發現,這王子山的胸口之上的那個黑色手掌已經消失不見了,那胸口上的黑氣也是消失得不見了那胸口被擊的地方紅了很是一大塊兒。
我擦了一把額頭之上的汗水,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總算是弄完了。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需要熊雄來處理了。
說完,我正要去開門叫熊雄,忽然我發現這門下麵的空隙處不斷的有腳影子晃動,有些奇怪這外麵有很多人不成?
隨即我把耳朵往這門上一貼,隻聽到外麵斷斷續續的傳來,這樣的對話:“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那麼好,隻要裏麵的人出來,就一起上。”
我聽了好是一會兒,完全能夠確定了,這外麵是有人要對付我啊!這熊雄難道是開什麼黑店的不成?
不至於吧,他看起來不像是一個黑心肝兒啊。
這一個腎髒得多少錢?
雖然我沒有賣過,但卻也聽人提及過,一個腎髒那也得有好十幾二十萬的吧?
看外麵人還不少的樣子,我有些犯難了,我一個人可不是這些人的對手啊,在看一眼躺在手術台上的王子山我不由長歎一口氣,真的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