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站,乃是我們市區溝通南北的交通樞紐,去很多南方城市的火車都得從我們這個地方路過,所以這火車站顯得格外的喧囂和嘈雜。
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我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牌子,上麵我按照張道林的吩咐寫上了這麼幾個字:龍門。
也不知道,這龍門是啥意思,或許是人的名字吧。
出站口,忽然人一下子多了起來,一大群的人從裏麵湧了出來,那些正規出租車司機以及那些跑黑車的司機那也是一湧而上見人就問:坐車嗎?坐車嗎?
站了好是一會兒,也沒有見到人過來找我,舉的久了這手也感覺到酸了,我把牌子扛著肩膀之上看著裏麵人變的少了起來的站口,拿手摸了摸鼻子,自語道:“難道,火車晚點了不成?”
這火車晚點,那也是常有之事兒。
就在我看到這出站口的工作人員都靠在牆壁之上開始玩起手機來之後,裏麵出來了五個人,這五個人造型極為的吸引人。
最先看到的是,一個至少得有2米高,渾身肌肉鼓鼓的那身上的衣服都被繃的緊巴巴的貼在了他的身上,那張臉也就跟個馬臉似得一雙蒲扇般的雙手枕在腦袋上走在最後麵,看樣子怎麼著也的有40多歲。
最中間是三個人,一個獨眼龍把玩著一個鐵打火機在手上左右轉的,在他的左右是一個瘦的就跟麻杆似得一個胖的就跟矮冬瓜似得,這三個人年紀倒是顯得年輕了那麼一點大概得有30多歲不到40歲的樣子。
打頭陣的人,是一個穿著迷彩服還佩戴著上校肩章,把自己收拾的極為短悍戴著一頂迷彩貝雷帽,下麵踩著一雙作戰靴露著健康膚色20多歲的女人一雙眼睛之中透著一股銳利,手上把玩著一把寒芒四溢的三棱刺。
這幾個人一出來,就連是那個站在哪裏玩手機的火車站工作人員都忘記了要上前去問人家要票查看來著。
“這是我們的票看看吧。”英姿颯爽的女人拿著五張票來遞給了那個看的傻眼了的工作人員,工作人員隻是微微掃了那麼一幾眼,然後笑道:“好了,好了,出站吧。”
“那麼多謝了。”女人說完,那眼睛放在了我的身上,我不由一緊莫非他們就是那個什麼高手來著?
“見到領導,怎麼不敬禮啊?”女人帶著她身後的那四個人來到了我的麵前,一臉嚴肅的看著我,那眼睛也就好像是刀子般的看向了我。
“哎呦,這小子膽兒夠肥啊,看來是要交給管理處給教訓一頓了。”那個玩著打火機的獨眼龍笑嗬嗬的道:“小子還不給我們組長敬禮?”
“啊,你們就是啊。”說什麼敬禮,咱也不會啊不是?雖然讀書的時候軍訓過兩次,但那都過去多少年了?
甚至是現在我都給忘記了。
“好了小子,要是你在我手下的話,我這一刀子就下去了。”女人說著,那三棱刺在我的麵前揮舞了那麼,嚇的我不自主的往後退了那麼一步。
“哈哈……”高個子幾個人見我的樣子,那眼睛裏麵滿是輕蔑之色指著我那是哈哈大笑不已,這惹來了很多人的觀眾也是弄的我滿臉漲得通紅好是尷尬。
“好了,車子了?”
“打車吧。”我雖然尷尬,但是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人家是來給我們幫忙的,所以找來了幾輛出租車,我給他們說了地方之後我親自開車載著女人。
在路上的時候,我才知道這個女人名字叫著楊茜家學極為的淵長現在是我們省整個武警部隊的搏擊教練。
我聽了之後,那是膛目結舌不已,這人家裏學的一身抓鬼的好本事兒,之後又是武警部隊的搏擊教練。
這人那得多厲害啊?
至於她那四個手下,她沒有多說,我也沒有多問。畢竟,這探尋人家底細的事情,那還真的不是很禮貌。
從車站到熊雄診所這段時間我算是徹底的明白了,這楊茜那是動不動就愛動刀子,在路上的時候她都拿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不下十次了。
雖然,我知道她是不會把給我來上一刀子的,但是那三棱刺架在你的脖子上的時候,那也是膽戰心驚的。
到了熊雄醫院之後,這楊茜進去手術室之後就沒有出來,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要談什麼,站在門口走廊拿著煙在哪裏吸著,熊雄似乎是剛剛吃了飯回來,見我站在哪裏問道:“你吃過沒?”
“哦,還沒了。”
“怎麼了?”熊雄指了指手術室裏麵,剛才他可是聽說了,這有軍人來這邊來了,聽說是我給帶來的。
“沒事兒,熊叔你幫我去弄一桌飯菜,這些人是來給我們幫忙的。”我被這麼一提醒,肚子還真就咕嚕嚕的直叫喚。
“那成,這……”
“錢我自己出。”這熊雄雖然朋友是朋友,但是錢上的事情那絕對不會客氣,他見我答應了也就不說話了,轉身就去準備去了。
等了好是一會兒,這緊閉的手術室哐當一下就被打開了,隻見楊茜帶著她那幾個手下從裏麵走了出來,見我還站在哪裏,問道:“你還在這裏啊,這邊的事情交給我們就成了,現在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