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就想撒潑?
阿蘿嘴唇一抿,正眼看著容箏。
他是她夫君,是她的依靠,如果這一世,他可以對她疼愛一些,抑或是兩人相親相愛,那就再好不過了。
可……他這才剛回來,房裏又納了兩個妾,這不是平白無故地挑釁她?
阿蘿有些生氣,歎了口氣,問道:“怎麼喝這麼多?”她也沒上前扶,倒是伸手拉了拉自己的衣襟,蓋住胸口的旖旎風光。
容箏眼見那團白肉被遮住,唇舌幹澀,很是舍不得那風光,往前走了幾步,步子踉蹌極了。
“高興!”容箏眯了眯眼,俊俏的臉龐紅潤潤的,他伸手一撈,便把猝不及防的阿蘿抱到了懷裏。懷裏的媳婦兒軟綿綿的,他往床邊走,猛地把阿蘿壓到了身下,嘴唇湊上去胡亂親著阿蘿的下巴,再往下移,啃著阿蘿的鎖骨。
阿蘿皺起眉頭,一陣惡心,感覺並不好,他一身酒氣的,力道又大。
阿蘿被壓的疼了,便用力推了推他,容箏一手探進阿蘿的肚兜裏,手掌裏細膩光滑的肌膚摸起來極其舒服,他舒服地輕呼一聲,阿蘿在他身下顫抖地厲害。
她對這種粗魯的手法極其害怕,這種感覺很像前世容二爺想要侮辱她時的感覺。阿蘿奮不顧身推了他摔下床去,趕忙整理衣衫,摔下去的容箏發出一聲慘叫。
阿蘿往床下看了看,接著趕忙拉過被子蓋著半裸的身軀。
容箏腦門磕在桌腳上,疼的他登時有些想暈了過去,可酒勁上來,他十分惱火,這是他妻子,怎麼還碰不得?容箏扶著桌子起來,模樣狼狽且痞氣,伸手指著阿蘿:“你到底還是我容家人,怎麼?還碰不得了?”
阿蘿很想說是,就是碰不得,可說出來……不是對誰都不好麼?她選擇沉默下來!這幾日容箏雖對她不理不睬的,可出格的事情倒也沒出,要這個時候好好安慰安慰她,對她關心一點,說寫甜言蜜語,再加一些山盟海誓,說不定阿蘿給他睡那便也就睡了。
隻容箏現在,血氣方剛,想要他軟下來也不可能,他踉蹌著走到床邊,歪歪斜斜,不清醒地說:“快來扶我上去。”
阿蘿眯眼,遲遲沒有動作。
容箏等了一會,再晃了晃頭讓自己清醒了一些,想到對麵屋裏還有兩個妾,幹幹淨淨地擺在那,他想要便要,搓圓弄扁隨他……
總是舍不得阿蘿,但好歹去未曾見過麵的小妾那裏能挽回些麵子,以後還能在阿蘿麵前示威……
男人三妻四妾原本也就是理所當然。
阿蘿本想上去扶著了,可容箏忽地擺了擺手衣袖,轉身便出了門,阿蘿追到門口,見容箏穿過院子,到了對麵的屋子。
對麵的屋子,住的可不就是容老夫人今早才送過來的兩個妾。
這座長樂軒小院落並不大,阿蘿還沒嫁進來是容箏一個人住,後本說等阿蘿嫁進來就換大一點的院子,隻容箏在成親當晚就離開了京城,老夫人也沒管,就讓阿蘿住了下來。
這下倒好,兩個妾進來隻能擠一個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