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穆郡主穆曦兒點零頭,附和,道,“可不是嗎?正所謂風水輪流轉,江山嘛,也是這樣,鐵打的江山,流水的皇帝,今你坐,明不定就換別人坐了,其實也還算公平,大家都是各憑本事。”
魔宮宮主這句‘鐵打的江山,流水的皇帝’讓鳴鳳嘴角各種抽搐,但是他又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去反駁自家叼炸的主子。
因為話糙理不糙啊喂。
就在鳴鳳各種無語的時候,穆郡主穆曦兒再度薄唇微微勾了勾,而後,語出驚壤,“鳴鳳,你可曾發現墨龍王朝這些有實力對皇位發起進攻的人馬有些古怪,我的意思是很多波人都是如此。”
穆曦兒這話一出,鳴鳳眉心一擰,不過很快,他就點頭附和,道,“是啊,就好比前任行使監國之權的四皇子穆闊,若是跟其他的幾股勢力相比的話,其實隻有征西將軍府支持的穆闊並非是其中勢力最為突出的,他們的勝算其實相對來,算是更的。”
“但是偏生其他幾波人都沒有對容振宇出手,就好像是選擇性‘無視’似的,若是一人如此也就罷了,偏生冥王府‘無作為’,友乾山莊以墨白為首的那幫人也‘無動作’,再來就是鷹堡方麵的人,不過既然鷹堡堡主雲染跟穆賜有關係,而那時候穆賜的勢力‘還不成氣候’,隻能選擇蟄伏,也許鷹堡是為寥最後一刻,才會選擇‘隱而不發’的吧。”
鳴鳳這話一出,魔宮宮主穆曦兒當即就輕歎了一口氣,而後幽幽道,“鳴鳳,你好好動動腦子,穆賜這次PK掉穆闊,可有借助鷹堡的實力,再來,雲染可曾跟穆賜來往過密,無論是從之前,抑或是現如今。”
穆曦兒這話一出,鳴鳳就麵露尷尬了。
他以拳抵唇,再度改口,道,“額,鷹堡從始至終都沒怎麼跟穆賜的人馬‘過分親近’過,前些日子穆賜控製住墨龍皇城,也沒有仰仗鷹堡,主子,這兩個表親好像也沒有因為‘血緣’上麵的牽扯就凝成一股力啊。”
鳴鳳摩挲著自己的下巴,而後伸手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而後,話鋒一轉,道,“所以,其實雲染跟穆賜並非是同一陣營的人,雲染沒打算襄助穆賜的意思。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來,恐怕他們都算是‘對彈。”
鳴鳳話音一落,魔宮宮主微微點零頭,俏臉表情越發嚴肅,道,“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之前我還有些猶疑不定,不知道鷹堡究竟算不算賜陣營的人,但是後來發生的種種足以證明,雲染跟賜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怎麼可能合作呢?”
聽完自家主子穆曦兒的話,鳴鳳試探性滴問了一句,“所以,鷹堡其實也想要角逐皇位,雲染想要當皇帝?他更想要用自己的名義重新讓覆滅了一次的前朝錦玥‘再度煥發生機’是嗎?唔,畢竟穆賜因為穆雲邸的關係,其實他若是代表錦玥的話還是不太純粹。”
“最起碼穆賜不會光明正大滴將國號從墨龍改為錦玥,也許對於雲染來,這種偷偷摸摸還是讓他有些‘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