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沈洪琳又以不同的借口,一連與王俊傑幹了好幾杯。
不知不覺間,王俊傑感覺到了幾分醉意了。待到沈洪琳再要倒酒時,王俊傑生怕自己酒後失態,就拿開自己的杯子,不肯喝了。
沈洪琳端過王俊傑的杯子,給他倒了茶水,說:“要不,你喝茶我喝酒,我還沒正兒八經敬你呢。”給自己倒了酒,舉起杯子,說:“這一杯,就讓正兒八經地敬你一杯,感謝那次在帝豪大酒店你向我伸出援助之手,那次幸虧遇到你,要不是遇到你,真的不知道那夥人會把我怎樣?”
王俊傑攔住沈洪琳,沒讓她喝酒,說:“沈洪琳,我聽人說,有心為善,雖善不賞;無心為惡,雖惡不罰。我可不是有意施恩於你的,我隻是盡一名同事應盡的義務而已,如果是為了讓你感恩戴德,我豈不是小人一個?”
一席話說得沈洪琳對王俊傑更添三分仰慕,她說:“好吧,為了使你免做小人,我就不對你感恩戴德了,但我以小妹的身份敬大哥哥一杯,總可以吧?”
王俊傑說:“這個理由確實不好推卸了。”潑掉杯裏的茶水,倒上酒,跟沈洪琳幹了一杯。
沈洪琳重新倒了酒,又舉起杯子說:“好事成雙,我再敬你一杯。”
於是,王俊傑又幹了一杯。
就這樣,一杯接著一杯,王俊傑又接連喝了好幾杯,結果還是喝醉了。
見王俊傑已經喝醉,沈洪琳就結了賬,扶著王俊傑出了酒店。
走出酒店,王俊傑突然覺得血液裏的酒上了頭,身子不禁趔趄了一下,要不是沈洪琳眼明手快,上前攙住,恐怕腦袋都撞到牆上了。
沈洪琳一把攙住他,樂道:“王俊傑你不是要打醉拳吧?”
王俊傑說:“我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沈洪琳道:“不管是哪種醉,隻要能醉就好。”
此時,王俊傑大腦已處於半混沌狀態,似醉非醉道:“沈洪琳,我還得找住的地方,麻煩你,幫我找家旅館。”
沈洪琳嗯了聲,扶著他向附近的一家旅館走去,走進那家旅館一問,所有的房間都已經住滿了客人,無奈,她隻好架著王俊傑出了那家旅館,走向另外一架旅館,不過,走出幾步,她就改變了主意,心想:王俊傑剛才都沒找到旅館,現在再去找也是枉然,與其扶著王俊傑滿大街找旅館,不如直接把王俊傑扶到自己租住的小屋算了。
再說,前兩天,她買了一套沙發,可以讓王俊傑睡床上,自己睡沙發,這樣一想,她就攙著王俊傑向自己租住的小屋的走去。
來到自己的租住的小屋,沈洪琳扶著王俊傑走進裏屋,把王俊傑放到自己的床上,然而端來水,把王俊傑的臉擦拭了一遍,然而給王俊傑蓋上毛巾。
就在沈洪琳準備去外屋沙發休息的時候,王俊傑突然出手,拉住了她的腕子。
她去扒王俊傑的手指,王俊傑卻掐得越發用力。
她以為王俊傑是在同自己開玩笑,於是捶了王俊傑的肩膀一下,道:“王俊傑,你是不是沒睡?沒睡就趕緊起來和我繼續聊天……”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觀察著王俊傑的容顏,發現王俊傑分明已經呼吸均勻,睡得很沉了。她再一次使勁地掙自己的手腕,王俊傑卻又加力收緊手指。
骨頭都要被掐碎的感覺,痛得她差點兒掉下淚來。
於是,她坐在了床沿上,無可奈何地盯著王俊傑的臉,嘀咕道:“我就不信你不鬆手!”
她等了好長時間,王俊傑也沒鬆手,她隻能坐在床邊,將一條胳膊搭在床上,以配合王俊傑的掐握,將頭靠在床沿上,等著王俊傑鬆手。
結果,沒有等到王俊傑放開她,她就已經睡著了。
清晨,王俊傑睡得正香,突然有不明物體從他的背後貼上來,八爪魚一樣將他抱纏住。
王俊傑兀地醒了。
醒來後發現,沈洪琳手腳並用,將他當抱抱熊一樣攀縛住。
沈洪琳的睡相真是不敢恭維,一隻腳踩在他的腳後跟兒上,一條腿搭在他的腰間,一隻手從他的脖子下麵穿過來,摟在他的肩上,另一隻手搭在他的胸前。
雖然沈洪琳的睡姿不雅,但是仔細看,沈洪琳的睡顏還是挺美的。
近距離看,沈洪琳的皮膚細滑,幹淨得沒有一點兒瑕疵,頭發細細軟軟地搭在脖頸之間,嘴唇呈淺淺的粉紅色,睡了一個晚上,稍稍有點兒幹。
王俊傑翻了一個身,用正麵對著沈洪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