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之前陳義山和吳紹友都給他吃了定心丸,但劉漢光還是有太多的憂慮,他根本沒有心情唱歌,故此,他推辭道:“讓吳科長失望了,我不會唱歌,還請吳科長您一展歌喉再給我們唱一首吧。”
“沒問題,”吳紹友清了清嗓子對身邊的“傣族姑娘”說,“妹妹,我們再唱一首《夫妻雙雙把家還》吧。”
“傣族姑娘”輕啟皓齒,嬌笑道:“哥哥愛唱什麼,妹妹就跟你唱什麼。”
吳紹友放肆地捏了捏了“傣族姑娘”的粉臉,回頭衝正坐在點歌台旁邊的小孫說:“給我點一首《夫妻雙雙把家還》。”
陳義山的司機小孫嫻熟地用點歌器點了歌。
音樂響起,吳紹友拉著“傣族姑娘”引吭高歌。
一曲歌罷,吳紹友又邀請陳義山身邊的“維吾爾族姑娘”一起唱《無言的結局》。
陳義山像老狐狸一樣看著吳紹友表演,其實陳義山也是個色鬼,但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必須暫時壓抑住內心湧動的那縷春潮,極力的滿足吳紹友,吩咐身邊的“維吾爾族姑娘:“去,陪吳老板唱歌去。”
“維吾爾族姑娘”風擺荷腰,扭動著豐腴的屁股走到了吳紹友身邊,和吳紹友合唱了一首《無言的結局》。
和“維吾爾族姑娘”合唱完畢,吳紹友又向“藏族姑娘”發出了邀請。
和五個小姐都合唱完畢,吳紹友才意猶未盡地回到座位上,點著了一直小熊貓。
李春明在身邊的“藏族姑娘”耳旁說了幾句,“藏族姑娘”立刻心領神會,站起來,走到吳紹友身邊,嗲聲嗲氣地說:“老板大哥,你歌唱得好,不知保齡球玩得怎麼樣?敢不敢和小妹我比一比誰的保齡球打得好?”
其他幾個小姐也在一旁慫恿道:“是啊,我們去打保齡球吧。”
凡是辦公室出身的都是玩家,吳紹友也是,對於風花雪月場所無不涉足,對於各類娛樂項目,無不喜歡,但保齡球他還真沒打過,所以小姐們一提議,馬上勾起了他前去一試的欲望。蠢蠢欲動,頗有些急不可耐。
陳義山和李春明自是不會錯失討好吳紹友的機會,也都極力主張去打保齡球。
酒菜加找小姐,劉漢光已經掏了三千八百多元了,但他感覺值,摟過“朝鮮族姑娘”陪著吳紹友他們走出KTV包間,有說有笑地向位於山莊中心的保齡球館走去。
來到保齡球館,劉漢光簽了單,五個小姐就簇擁著他們湧進了球館。
吳紹友第一次打保齡球,不得要領,每局都隻能打個一百露頭分。陳義山長期蹲在辦公室裏養尊處優,技術更是臭的要命,每局隻能打個八九十分。
劉漢光與李春明以前經常去黃淮省盤龍打,技術雖然不是非常全麵,但也都能打到一百七八十分。而幾個小姐都是久經沙場,保齡球打得驚人,幾乎每局都能打到二百多分。故此,前幾局都是吳紹友和陳義山落後排在倒數一二名。
好像領導天生都能駕馭全局必須在各方麵都比其他人優秀,幾局下來,吳紹友和陳義山就因為始終落後都變得臉色異常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