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人群後麵卻有一雙溫柔且擔心的大眼睛在注視著他。
她正是秦雨蒙,但她最終還是沒有勇氣走進房間。
夜晚,永遠都是秘密做事的好時辰,雖然蕭星還沒吃雞蛋把自己流的血給補回來了,但為了自己的使命,當然也是因為自己不服輸,他義無反顧的偷偷出了房間,朝山上大跨步而去。
風呼呼的吹著,不知道為什麼,今晚的月光被烏雲所遮擋,顯得特別的黑暗,天上一顆星星也沒有,讓人看著心裏都感覺無比的沉重。
蕭星很記路的走向昨晚欲娘告訴他的地方,那是一處山坳,周圍長滿了歪歪曲曲的樹幹,進入其中後,月光已經變得越發慘淡,
但很快,蕭星便露出了笑容,笑容中帶著堅定,因為他在一處拐角發現了一座簡陋的房屋。
而屋內搖曳的火光,也映照著一個人影在不停的晃動著。
蕭星知道那裏就是僧人的老窩,而且今晚說不定對方已經開始準備實施計劃了。
邁步來都房前,他不拿自己當外人的推門就進。
僧人的確在屋內,隻見他站在一張床前,床上躺著一個白衣女子,因為是躺著的,所以蕭星並沒有看清她的容貌,隻知道她留著齊劉海,身材凹凸有致,想象著一定長得很漂亮。
屋內的另一邊有張椅子,椅子上同樣坐著一個女子,身著寬鬆的衣服,可那衣服卻怎麼看怎麼別扭,就宛如花圈店裏鬼差穿的衣服一樣,甚至胸前還有個“差”字。
蕭星很納悶無形黑鬼和無頭坐像怎麼沒在,但他轉眼又一想,就算是對方在,也不可能輕易讓自己看見的,所以聳聳肩他也沒多理會。
不過他的出現卻讓僧人很是驚訝,他猛地抬起頭,雙眼先是閃過一絲殺戮,隨後便低沉的說道小施主,你怎麼會在這?”
“想你唄。”蕭星倒是真當自己是熟人了,伸了個懶腰便走了進去。
“小施主,你到是拿這裏當自己家了,怎麼進來也不用給我這主人打個招呼嗎?”僧人雖然在笑,但笑的卻是那麼不自然,猶如奸笑的野狼一樣。
蕭星聳肩說道:“都是老熟人,何必拘泥這麼多禮節呢!對了,我叫蕭星,你叫什麼啊?”
“貧僧法號空無。”僧人說著話時,雙手合十一臉的虔誠。
蕭星看此不僅笑著點點頭,同時問道:“對了,你這已經是派高雨涵去地獄接著女子的靈魂了吧?其實說真的,我真的有好多疑問,趁著現在沒事,你跟我說說唄,你放心,今晚我肯定不跟你打了,怎麼樣?”
空無看看床上的女子,隨後又看看身後剛燃起的一炷香,這才說道:“有什麼就問吧!”
“第一,那無頭坐像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我從來沒聽說過?”
“無頭坐像,乃是一癡情女子斷情後,因愛成恨的一縷冤魂,她們因為不願在看見這肮髒的世界和心中恨的人,所以在枯樹親自割下頭顱,肉身化為坐像,而那靈魂便會永遠生活在坐像內,雖然它們有著強悍的實力,但因為每次回到坐像內都會受到堪比地獄的痛苦,所以也是極為可憐。”
“那你是怎麼得到這無頭坐像的?你又怎麼能超控它?”
“實屬偶然,一年我出外修行,在荒山之處見到這無頭坐像,而那時也正是它死後的七七四十九天,我得到了“苦珠”,所以它便一直都跟在我身邊。”
“那苦珠是?”
“頭,就是女子親自割下的頭顱,因為肉身成坐像,所以她的頭也會成為苦澀之珠,隻要有人得到,那無頭坐像就會優先聽他的話!”
“優先?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