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們感到意外的是,方小雅的死居然和我們請的這位筆仙沒有關係。我本想繼續問下去,可是突然對麵的阿傑好像有點不對勁了。阿傑此時雙眼圓瞪,臉色有些發青,握住筆的手也變得異常冰冷。我急忙示意師父,師父急忙從袋子裏拿出黑狗血點了一點在阿傑的額頭上,頓時阿傑就暈了過去。
因為阿傑突然的奇怪舉動,導致我們請到的筆仙沒有送走。
師父說阿傑是被上身了,不過他也不清楚為什麼突然就這樣了,一切還得等阿傑醒來才能知道。
差不多過了十幾分鍾,阿傑醒過來了,剛醒來就對我和師父說他做了個奇怪的夢。
當時阿傑記得我還在問筆仙問題的時候,他突然很想睡覺,然後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在夢裏,他看見了一個女人的背影,很熟悉,可是又說不在哪裏見過。他就一直跟著那個女人走,當那個女人快要轉過身時,他就醒了。
“師父,你說阿傑這個夢會不會是什麼暗示?那夢中的那個女人會不會想告訴他什麼啊?”我問到。
師父點了點頭,表示認同我這個說法,“有可能,她可能是個突破口,不過另一方麵,死者方小雅的家庭也要仔細調查一番,自殺這個可能性雖然小,但是也不能完全排除。”
回到了局裏,阿傑就開始在自己所有認識的女性中開始尋找了起來,看有沒有是夢中的女子。而我則開始了對方小雅的人際和家庭展開了調查。
我在方小雅的同學那裏了解到,方小雅是個比較內向的人,不善交際,朋友就隻有和她一起玩兒筆仙的那三個人,他們在同一所學校,平時雖然不太說話,但是人品也還不錯,成績也很好。她那三個朋友也證實了方小雅是這樣的性格。
方小雅的父母就她一個孩子,她是全家人的希望,在家裏乖乖巧巧的很聽話文靜,家裏她得的獎杯獎狀隨處可見。家人們也無法接受她是自殺的說法,方小雅的母親聲嘶力竭地對我們說到:“我女兒根本就不可能是自殺,這已經快高考了,她夢想的大學就是北大,她不可能放棄她的夢想的!”
我在方小雅的房間裏不僅發現了很多獎狀證書,還發現在方小雅的書櫃裏有一個上了鎖的箱子,藏得非常隱蔽,我發現方小雅的母親看到這個箱子時眼睛裏有一絲不悅,我們詢問這個箱子裏是什麼,她眼淚又止不住地流了下來,還有點生氣的樣子,說到:“這個孩子,我早就跟她說把那些沒用的東西都扔了,沒想到她還放在這裏。”說完她便轉身回到她房間了。征得她的同意後,我們用在抽屜裏找到的鑰匙打開了這個箱子。
一幅幅生動美麗的畫出現在了我和同事們的麵前,每一幅畫都生機勃勃。這些畫被鎖在著黑暗的盒子裏,就如小鳥一樣被囚禁在籠子裏。
從這些畫上,我們可以看見一個女孩對於美術的熱愛,對於自由的渴望。
回到局裏,我把我的發現告訴了師父和阿傑,而阿傑也還是沒有想到那個女人究竟是誰,好像既熟悉又陌生,並不再他所認識的人的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