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後來經過了解,發現白蕊的失蹤果然和曾盛沒有關係。而白蕊的那個手鐲曾盛告訴我們說白蕊跟他講其實是一個陌生人給她的。曾盛他鑒定過那個鐲子,起碼有上百年的曆史,而且成色很好,價值不菲。
“陌生人送的?不是吧。”阿傑也不太相信。
曾盛急忙解釋,“是真的,白蕊說是有一天她在逛街時遇到了一個陌生男人,那陌生男人還說那本來就是她的東西,現在是物歸原主罷了。白蕊擔心那男人是壞人,堅決不收,然後抽身溜走了,可是後來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那陌生男人已經把手鐲放在她的包裏了。”
“看來事情的發展是越來越有意思了,那個陌生男人也很可疑。”我心裏想。
由於曾盛十分配合我們的調查,我們並未對他做出太大的處罰,隻是沒收了白蕊的翡翠鐲子,拘留了他幾日。
師父看著那個鐲子陷入了沉思,我和阿傑感到十分奇怪。那鐲子難道有什麼奧秘嗎?看得這麼仔細。
師父突然驚起,把我和阿傑也嚇了一跳。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曾經在我師父一本書上見到過這個鐲子。這可是大有來頭的啊!”師父激動地對我們說到。
我和阿傑不明就裏,“啊?不就是一個古董嘛,天底下這樣的鐲子多了去了,怎麼肯定就是您曾經在書上見到的那個啊?”
師父沒有立刻解釋,而是把鐲子拿在手上,打開了手電的強光,在強光的照射下除了點點幽綠看不出來有什麼特別之處。
“師父,我啥也沒看到啊?”阿傑說。
“我也是…”我符合到。
“你倆別隻顧著看鐲子,看它的影子。”師父說。
聽了師父的話,我和阿傑都看向了它映在桌子上的影子,居然隱隱約約有一行小字!
“ 生當複來歸,死當長相思。 ”我讀出了那些字。是蘇武的《留別妻》。
“真是太神奇了,就這樣看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普通的翡翠鐲子而已,想不到竟然別有洞天。怎樣的能工巧匠能做出如此神奇之物啊,我真是太佩服咱們老祖宗的智慧了。”我不禁感歎道。
阿傑在一旁也嘖嘖稱奇。
師父看著我倆淡淡一笑,“中華文化博大精深,你們沒見過的東西多了去了。這鐲子叫‘清綰’鐲,據傳是當年南宋時期一位將軍托當時有名的工匠為其妻子打造的,因為不知道那一場仗他還有沒有機會活著回來,所以那兩句詩包含了對其妻子滿滿的思念與不舍之情。鐲子也是他妻子的名字。聽說這鐲子還有能使人起死回生的能力,不過至今也沒人能夠證實,我也是在師父書上看到對於它的簡介。而且據說當年那個將軍最後戰死沙場,他的妻子清綰隨後也自盡而亡,誰也不知道那手鐲後來在哪裏去了。民間對它的猜測也是眾說紛紜。沒想到幾百年後的今天我們卻有緣見之一麵。”
“沒想到它身上的故事還挺淒美的。”阿傑說。
“不知道曾盛發現沒有。”我疑惑到。
“應該沒有,對於這個鐲子的記載隻在一些野史之上,一般人是不知道的。他應該隻是把它當成一個曆史比較久的古董鐲子而已。”師父接著說到“等這件案子了卻,我們需要把鐲子上交到博物館。”
我和阿傑繼續欣賞著鐲子,可是看著這鐲子我卻有種莫名的憂傷,一時間心裏五味雜陳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還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臥槽,北峰你小子咋了這是?咋還哭上了?”阿傑驚訝地問到。
我覺得莫名其妙,手一摸臉上,怎麼全是淚水啊?
師父看我這樣子也詢問我是不是覺得身體不舒服,我就把看到這鐲子的感受都告訴了他們。
師父不動神色地看了看我,自言自語地說“你難道和這鐲子有什麼關係?”
我聽得雲裏霧裏的,也不懂師父什麼意思,現在心中除了難過還是難過了。
突然我的身體一沉,感覺逐漸變得沒有力氣了,周圍也變得越來越暗,隱隱約約還聽見了阿傑和師父在呼喚我的聲音,可我已經漸漸失去知覺。
…
不知道究竟過去了多久,當我再次醒來時周圍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而且看這建築擺設,好像是古裝劇裏的東西。
我懷疑自己實在夢裏,於是狠下心給了自己一巴掌,媽的,痛死勞資了。應該不是夢,難不成我這是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