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這幾天由於天氣原因我沒有太注意,一不小心就感冒了,而且還發起了燒,師父給我放了一天假,讓我在家裏好好休息。
迷迷糊糊地,我好像來到了一個地方,那是條陰暗的街道,時不時地都有老鼠跑過,暗無天日的樣子。
街角有一位擺攤的老人,我很奇怪為什麼在這樣肮髒不堪沒有人際的地方居然還有擺攤的人,於是好奇地走上前去看了看,這一看差點沒有把我給嚇死,隻見他的攤位上擺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數十和血淋淋的人頭!
擺攤老人看見我後衝我詭異一笑,露出他那一口黑乎乎令人惡心的牙齒,“小夥子,買東西嗎?”
我嚇得趕緊跑開了,但是卻仍然逃不出這深深的巷子,這巷子像是沒有盡頭似的,無論我怎麼逃,那奇怪的擺攤老人總在我前麵,每一次都是詭異地對我笑著,還有那不變的詢問,“小夥子,買東西嗎?”
我突然驚醒,眼前卻出現了一張絕美的容顏,不是別人,正是我的鬼妻幕秀秀。她此刻正往我額頭上敷著用涼水浸濕的毛巾,見我醒了,連忙關心地詢問:“相公感覺好些了嗎?剛才是不是做噩夢了?”
我心裏有些感動,剛才的恐怖感全然不見。但還是嘴硬地對幕秀秀說到:“我不是叫你待在你應該待的地方嗎?你出來幹什麼?”有些有氣無力。
幕秀秀眼中有些晶瑩閃過,“我看相公著實難受,所以才…我也是想幫幫相公啊,畢竟我們是夫妻…”幕秀秀的聲音帶著些哭腔。
“我沒事兒,隻是感冒而已,又不會死。你快回去吧。”我仍然嘴硬地說到。
幕秀秀轉過身去,“我知道了,相公好生休息。”語氣仍然楚楚可憐,看著那嬌弱的背影消失在角落裏,我心裏也很不是滋味。
為什麼我們總是要傷害真正關心自己的人呢?我的話語一次次讓幕秀秀傷心難過,我也自然是知道的。
可是畢竟人鬼殊途,她這麼陷下去,對她自己也不好。
在幕秀秀的照顧下,我現在基本已經沒有發燒了,隻是頭還是有點暈暈的。
那個恐怖又古怪的夢是不是有所寓意呢?而且那條陰暗的街,記憶中仿佛也有些映像,隻是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來。
在家中閑著也是無聊,便拿出《六道玄書》來翻看,看著看著竟然又睡著了。
而且居然又夢到了那條街。
不過這次有所不同,這條街變得光鮮亮麗,隨處可見叫賣的小販,孩子們也都在街上嬉笑打鬧,川流不息的人群,好不熱鬧。
整條街欣欣向榮,我突然想起,這不就是我老家的那條街嗎?小時候我總是到這街上玩兒來著,我就說看著這麼熟悉。
我現在知道自己在夢中,但無奈也醒不來,隻好呆呆地站在這街上看著來往的人群。
時間像是過得很快似得,這些人漸漸都散去了,天也漸漸暗了下來。一種熟悉的恐怖感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