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鬱淺夏又跟沒事人一樣,沒心沒肺的嬉皮笑臉,盛澤心想,或許是自己太過敏感,生個病而已,盛澤自嘲的笑了笑。
高考的鍾聲已經敲響,盛澤對於鬱淺夏平時做習題的水平跟自己考同一所學校的機率很大,盛澤拿著筆的手頓了一下,回憶起好像填誌願的時候好像沒問鬱淺夏,轉過頭看著同考場的鬱淺夏認真的寫著試卷,擔心似乎多餘了。
鬱淺夏認真的看著試卷,握著筆的手不停的“書寫”著,交卷的時候隻見試卷上有這麼一幅畫,那天盛澤和芩芊芊的畫麵。
每一張鬱淺夏都“認真”的描繪著這一幅圖。
考完之後,同班女同學圍過來,“淺夏,你應該發揮得不錯吧,畢竟平常盛澤沒少給你開課。”
鬱淺夏翹著二郎腿,一副大爺的模樣慵懶的靠在後麵的桌上,“nonono,那可不咋滴。”
“謙虛?”女同學挑看了一眼走過來的盛澤,對著鬱淺夏挑挑眉。
“這是我一貫的作風。”鬱淺夏並沒有觀察到這一係列的舉動。
“你就嘚瑟吧。”女同學也不逗留,直接給盛澤讓位。
盛澤坐到位置上,鬱淺夏就收斂了,躺在桌子上假沉思,“畢業典禮後我在哪等你。”盛澤一直記得之前鬱淺夏說的那句“畢業後,你等我吧。”但鬱淺夏不一定記得啊,盛澤隻好開聲提醒。
“啊?那個啊,不用等我了。”鬱淺夏抬起頭,她剛剛還正愁著要怎麼糊弄過去呢。
“你不是有話要說。”盛澤的的眉頭深鎖著,眼神凍著鬱淺夏。
“啊,忘記了。”鬱淺夏慌忙的摸摸頭發,眼神漂浮不定。
“我在操場等你。”盛澤了解鬱淺夏,說謊,這幾天鬱淺夏的躲避讓盛澤很是不解。
“我都說了……”鬱淺夏也是很有脾氣的,一想到那句“從未有過”心裏還是隱隱作痛。
“我有話要說。”盛澤非常迫切地想知道鬱淺夏轉變的原因,以前就算再怎麼無理取鬧,也不會獨自生悶氣,而是拐彎抹角的告訴盛澤她的不開心,讓盛澤知道自己為什麼生氣,以至於達到讓盛澤哄她的目的,可是這次明顯不一樣,她的絕口不提,讓盛澤煩躁地起身離開教室。
鬱淺夏盯著盛澤離開的背影,突然想哭是怎麼回事,鬱淺夏趴在桌子上,酸楚襲來,鬱淺夏歎了口氣,深呼吸,並狠狠地告訴自己“鬱淺夏,沒事的,會過去的。”
畢業典禮前,鬱淺夏好像就沒有遇到過盛澤,畢竟人家可是學校的“大明星”,找簽名的人不計其數好吧,心裏還是酸酸的。
典禮結束後,鬱淺夏收拾著這三年的“回憶”,鬱淺夏看著盛澤的書,盯著那個名字發起了呆。
“淺夏,走了,晚上去嗨。”
“得令。”
出大門的時候,鬱淺夏往操場看了看,並沒有看到盛澤的身影,鬱淺夏搖搖頭,自嘲地笑了笑,或許人家隻是隨口一說,自己竟然當真了,又自作多情了一回,這是病,一種叫盛澤的病。
晚上鬱淺夏跟一起的同學到了ktv,同學們都起哄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
“淺夏,真心話大冒險。”開局者就是鬱淺夏。
“大冒險。”鬱淺夏自認倒黴的摸摸額頭。
“打電話給班主任老師,說一句最狠的祝福,我可是坐在你後麵看著你每天出去舉椅子,我都替你抱不平。”男同學慫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