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曾經還走過馬車。”夜晟蹲下身子,仔細的看了看已經泛黑的磚塊。
在那個早已黑得看不出造型的磚塊上,夜晟竟然看出了被馬車壓過留下的痕跡。
宮初月有些目瞪口呆,她就算是看瞎了眼,也看不出磚塊上麵有什麼馬車走過的痕跡啊。
她能看到的最多隻有一層層覆蓋的泥土,留下的黑色痕跡,還有不少的小蟲子留下的活動痕跡……
“你這眼睛堪比火眼金睛啊。”宮初月順著夜晟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一度讓她懷疑自己是眼瞎了。
“你之前帶來的人呢?讓他們來開挖。”夜晟拿出地圖,在地圖上畫了一條,便將地圖遞到了宮初月的手上。
這是擺明,現在就要開始動工了。
“那我去安排,你千萬不要孤身涉險。”宮初月有些擔憂的看著夜晟,不知為何她最近總是有一種心慌慌的感覺。
總是覺得夜晟有一天會突然離開一樣,莫名的心慌。
而這種感覺,宮初月卻也從來不曾告訴過任何人,畢竟現在是非常時期,倘若因為她無端的情緒,弄得大家都人心惶惶的,反而得不償失。
“放心吧。”夜晟背對著宮初月,並沒有看到她臉上的情緒,隻是一如往常般,說了些讓她安心的話。
“好。”宮初月看著夜晟的背影,嘴角泛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
幽幽的歎息了一聲,快速的離去了。
待隱衛們得到命令,帶上工具來到這後山的時候,夜晟仍舊在這一片荊棘林中,不斷的翻找著,不知道到底在找尋什麼。
宮初月非常的好奇,卻又什麼都問不出口。
隻能站立在原地,等待著夜晟的結果。
與此同時,她也控製著自己的神識,開始了在血石內一場瘋狂的實驗。
她必須將自己變得足夠的強大。
她的身體雖然能夠像別人那樣修煉,但是她修煉的出的內力卻是與別人不相同的,再加上人為的撕裂靈魂造成了她身體上永久的損傷。
她隻能將自己武裝得足夠的強大,才能夠確保,自己還有資格站立在夜晟的身邊。
“怎麼辦?就任憑她這麼繼續折騰下去?”徐大夫有點傻眼,他好端端的待在實驗室呢,就這麼被宮初月給搶了自己的地盤了。
簡直就是折騰人麼?
“外麵應該是大晚上吧?她不用睡覺麼?”南橘打著嗬欠,她剛剛午睡醒來,就被徐大夫一驚一刹的吆喝聲給引來了。
“估計是又受什麼刺激了。”宮老爺子躺在搖椅上,幽幽的聲音傳來。
他可是宮初月正兒八經的爺爺,哪裏會不了解宮初月?
一般她開始奮發圖強的時候,就是被人給比下去的時候,但是在魔界還能有誰的創造發明能力比得上宮初月的?
這就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
“那她這刺激什麼時候能完?”徐大夫看著這憑空自己翻動的各種儀器,覺得心在滴血。
什麼時候,能有兩個實驗室啊,他也不至於總是被宮初月搶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