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以後,母親讓我陪她一起去離我家縣城最近的一所寺院靈山寺去祈福。我們簡單收拾了一下屋子,就一起下樓去等公交車了。
我也不知道母親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信奉佛教的,我隻記得母親從很早以前就開始吃素了,每天的早上和晚上母親都會去我家裏的佛堂念經,回向給身邊的親人以及冤親債主等,總之我的母親是一個十分虔誠的佛教徒。
公交車到站以後,我和母親一起上了車,由於車上的空座有限,我和母親就分開坐到了兩個靠窗的位子上,一路上我和母親都沒交談,其實是根本無法交談,車上的人是越來越多,人挨人人擠人想和母親說上句話都是很困難的。
原本還很冷清的車廂,走了不到十幾分鍾就變成了一個悶熱悶熱的大蒸籠,穿著羽絨服的我已經感到非常的熱了,公交車走走停停人是上來一波又下去一波,而我一直坐在那個靠窗的座位上靜靜的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
說一下我和母親去的靈山寺,靈山寺是我們縣城附近近幾年新建的寺院,聽說前身是一個叫做大禹寺的寺院,不過在文革時期號召打到一切牛鬼蛇神紅衛兵硬是把這座古老的寺院給拆了。
聽說大禹寺當時的規模在東北三省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寺院。每年前來祈福上香的人絡繹不絕,不過自從這坐古寺被拆了以後就再也沒有人到這裏來了。
後來從外地來了一位僧人,打算在這裏重新建造一所寺院,和當地政府人員協商了好一陣,政府是一路開綠燈審核很快就批複下來,但讓人發愁的是一切準備都就緒了,最關的一樣沒到位那就是人民幣。
後來這位僧人花了兩個月的時間出去化緣,給人看病等等,僅僅兩個月的時間就湊到了兩百多萬元,工期得以順利的進行,這才有我們今天要去的靈山寺。
聽母親以前說過靈山寺建成以後,那個建造靈山寺的僧人並沒有做寺院的主持,而是把主持職位讓給一位年長的高僧,自己在靈山寺裏當了二師傅,打理寺裏大大小小的事情,隨著僧人們的努力靈山寺在周圍鄉鎮也是越來越有名氣,前來祈福的人也是越來越多。
公交車到站以後離寺院還有一段距離,我和母親步行向寺院走去,走了好一會才來到寺院的山門前,雖說是最近幾年修建的不過那古色古香的氣息一點都沒有減少,進了寺院母親領著我先圍著寺院走了好一會,給我講各個房間供奉的哪位哪位菩薩。
然後母親領著我進了大殿,這時我才發現原來大殿裏聚集著好多的人,有前來祈福的香客也有寺院裏的僧人,有的人正在向佛像前擺放水果,也有的人在佛像前跪拜著。看著寺院裏的師父們每一位都是那麼的和藹。
不過最讓我好奇的是一位小師父,母親告訴我那位小師父是一位剛剛畢業的大學生,我對這這位和我年歲相仿的小師父感到十分的好奇,大千世界多變幻,紅塵滾滾緣不斷。這小師父怎麼就看破紅塵了呢?
過了一會母親去上香的時候,我來到小師父的身旁和那位小師父攀談起來,在聊天的過程中我知道了,小師父從小就特別喜歡佛教的東西,後來長大以後就一心要皈依佛門,他的父母也特別支持他,在我看來可能這小師父命中就是佛教中人,輪回轉世以後注定還要皈依三寶,了卻凡塵。
和小師父聊天很愉快很舒服,心裏不用想著是否會說錯話,天南地北的聊著,就在我聊的很高興的時候有人叫小師父,小師父向我行了一禮然後就出去了,這時我才知道小師父的法號叫靜緣。
小師父出去以後我來到了一尊彌勒佛的前麵,看著他身後的一副對聯我深有感觸“大肚能容,容天下難容之事;開口便笑,笑世間可笑之人。”
彌勒意譯為慈氏,音譯為梅呾利耶、梅怛儷藥,中國大乘佛教八大菩薩之一,大乘佛教經典中又常被稱為阿逸多菩薩摩訶薩,是釋尊的繼任者,將在未來娑婆世界降生世尊 ,成為娑婆世界的下一尊佛,在賢劫千佛中將是第五尊佛,常被尊稱為當來下生彌勒尊佛。
我在彌勒佛前上了三炷香,不為別的就為彌勒佛豁達的胸襟和他笑看世間的態度,這是我學習的目標。
因為母親是佛教徒,所以我特別關注佛教人物典故傳說,其中我最喜歡的就是彌勒佛也就是東來佛祖,母親又是和我開玩笑的說我在胖點就快成彌勒佛了。
傳說唐未五代後梁時期,浙江奉化縣有個挺有名氣的“雲水僧”(因到處“雲遊”,行蹤無定,猶如“行雲流水”,故名雲水僧),自稱“契此”,又號“長汀子”。
此人心廣體胖,袒胸露懷,放浪豁達,整天是嘻嘻哈哈樂嗬嗬的模樣,常常用手仗挑著一個布袋,把化緣來的東西放進布袋裏,因此人們又稱他為“布袋作尚”。
據說溪口鎮上有個大財主叫賈洪福,和鎮長是莫逆之交,可以說是有錢有勢。半年前,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趁著月黑風高溜進了王大娘家的屋子裏,將王大娘十七歲的小女兒給奸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