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這對朋友彼此太了解,都是窮逼,平日裏的錢都恨不得一塊當做兩塊花,請頓客,那要不軟磨硬泡上十天半個月,還真是搞不定。
所以一聽這話,他頓時眼睛一亮,欣喜道:“老楊,那咱可就說定了。”
楊無邪忙應了聲,就掛了電話。
誰知還沒鬆一口氣,就聽自己的房門被人砰砰砰地敲動起來。
雖然楊無邪在蘇家的地位說不上多高,但也隻有一個人才敢這麼肆無忌憚地敲他的房門。
那便是他日思夜想都想親近的校花蘇凝雪。
這丫頭突然敲門幹嘛?
在一起住了幾日,從來都跟自己保持距離,自己想套近乎都不給自己機會,此刻怎麼主動來找自己呢?
又有事兒了?
楊無邪翻身下床,立馬開門,笑嘻嘻地看著麵前的絕色佳人,目光上下一溜,咧嘴笑道:“什麼事兒凝雪?”
“收拾一下,等會兒咱們出去!”
出去!
楊無邪不禁狂汗,靠,兄弟叫自己出去都沒出去,這丫頭竟也來叫自己了。
他苦澀一笑:“這個時候出去幹嘛?”
蘇凝雪美眸一閃,興奮地道:“自然是瞧咱們的房子啦,快點準備,雨柔已經在等著咱們了,房子搞定以後,今晚我還有個聚餐呢!”
這大小姐很忙嘛,連晚飯都有安排了。
楊無邪也想去看看新租的別墅怎麼樣,自然沒有拖拉,當即就去洗手間擺弄了一下,匆匆地出來了。
蘇凝雪也知道這家夥某些方麵十分偏執,要他穿的跟自己一樣講究那是不可能的,所以看了一眼,見說得過去,也就沒再要求了。
倒是楊無邪,看自己收拾停當,蘇凝雪卻還沒有站起來的意思,不禁有點詫異,他自顧地看了一眼,尷尬道:“凝雪,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跟你出去,有點磕磣人呐。”
蘇凝雪聳聳肩,無所謂地道:“你都不覺得,我有啥難為情的,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
楊無邪見蘇凝雪欲言又止,頓時就被勾起了好奇心。
蘇凝雪秀目閃亮,精致的臉蛋令人看的心馳神搖,此刻她神色略顯凝重:“楊無邪,你是不是身上有傷呀。”
傷?
楊無邪愣了下,有點懵逼:“我怎麼會有傷,你看看我,像是有傷的人嗎?”
蘇凝雪眨了眨眼睛,撇嘴道:“不像是不像,可前天掃地的阿姨跟我說,從你這裏收拾去的垃圾桶裏,看到了一塊帶血的繃帶,我見你身體沒事兒,也就一直沒問,不過心頭總像是懸著一塊石頭,不問就不舒服,所以你得給我個坦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帶血的繃帶!
楊無邪本來是雲裏霧裏,但此刻卻是心頭一震,立馬想起了怎麼回事兒。
原來他一個禮拜前做的環切手術,傷處自然是要用繃帶給纏住,取下的時候,難免沾染的有血跡。
當時他處理的時候,直接就丟垃圾桶了,怎麼也沒想到被掃地的阿姨給注意上了,還直接報告給了蘇凝雪!